理清這一切思緒後,就在石一堅洗了個澡準備夢有周公時,手機裡一個陌生的號碼想起來了。他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了,石一堅估計這是那些上門提供服務的電話,於是果斷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沒想到石一堅把燈一關,這電話又想起來了,他心中一陣惱怒,不耐煩地接了電話:“想上門服務明天早點來電話,都這麼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電話裡傳了一把熟悉的聲音:“我是劉隊長,這麼晚打擾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陳局答應了你的要求,兩百萬一分不少,他讓你現在就過來。”
石一堅聽到這裡,肯定這些人又不知道玩什麼花樣了,乾脆回了一句:“真是擾人清夢,睡覺,沒空。”說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並調成靜音模式。
直到第二天早晨,石一堅開啟手機之時,顯示有十多個未接電話,他不由笑了笑,置之不理。
三人下到一樓的自助餐廳,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聊著劉隊長昨晚來電的事情。
凡叔建議道:“我看這樣拖著也不是個事,昨晚我想了很久,乾脆我們就來個局中局,給他來個一勞永逸,已解後顧之憂。”
石一堅來了興趣:“您說說看?”
凡叔吸了口煙:“這陳局上面不是還有領導麼,只要將他舉報了,估計這傢伙不把牢底坐穿,也夠他喝一壺了。不過,這事你來舉報作用不大,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得有個有影響力的人物來做這事,這才能立竿見影。”
石一堅心裡立馬出現了三人,鄧承千、周子陽、劉天成。周子陽是本地的開發商,雖然私人感情還不錯,但當地勢力盤根交錯,涉及到實際的利益問題,恐怕也只能愛莫能助了;而劉天成雖說人脈廣泛,但兩人之間只是一場交易,人家根本不欠人情,石一堅根本找不出任何理由讓人家出手相助。
思來想去,石一堅還是決定打電話給鄧承千試試,畢竟兩人關係還不錯,加上天師血符在他身上,現在不拿點利息,估計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撥通了號碼,鄧承千以為要債的來了,連忙抓起電話就說:“哎呦,是石老弟啊,怎麼剛沒幾天就開始掛念我來了。”
石一堅苦笑一聲:“嗯,鄧隊你好,我一直都掛念著你呢,不過這次打電話主要是……”
還未等石一堅把話說完,鄧承千就火急火燎地打斷了他的話頭:“我知道,你那張神符,我估計要過幾天才能還給你,真對不住了,兄弟,到時候我再好好請你吃頓好的補償一下,可以不?”
“神符的事情不著急,你得先聽我說完啊,我這次是想舉報個人。”說著,石一堅就將大概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當然,關於石一堅下血咒害人的事那是隻字未提。
鄧承千聽完,嘿嘿一笑:“石老弟,你這次可是找對人了,剛好,我人現在就在廣州,正在執行一些雞皮蒜毛的任務,我這兩天正好要找你敘敘舊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電了,這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與鄧承千約好時間地點,石一堅放下電話,看著魂不守舍的胖子,知道他的心思正在大波妹子那裡。
石一堅訕訕一笑,說:“行了,反正我們現在是有大領導撐腰,現在看來也不算大事了,你乾脆自己一人跟著那些日本妹子到處去逛逛,我和凡叔回去就行了,以我多年的泡妞經驗來看,那個大波妹子對你印象不錯,你可得抓緊了。”
胖子一聽,樂得眉飛色舞,他三兩口就吞掉口中的叉燒包,雙眼放光:“真的?我也感覺得出來,由奈妹子看我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在放電,呵呵。”
石一堅和凡叔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石一堅喝了口茶,遞給胖子一根菸:“那就吃飽回家,各找各媽,祝你早日為國爭光。”
三人收拾妥當之後,石一堅開車載著凡叔一路飛奔。
途中,凡叔說道:“我看胖子天庭潤亮、人中帶水、雙頰泛紅,估計是要命犯桃花了。”
石一堅嘿嘿一笑:“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啊?”
“這個不好說,要結合手相才可以下結論。不過,以我多年幫人看相的經驗來看,這桃花劫的可能性要大一點,那兩個日本娘們估計不是簡單的貨色,胖子肯定要栽跟頭的。”
石一堅尷尬地輕咳一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叫胖子老是對那個叫由奈的日本妹子戀戀不捨呢,我看他這次是不撞南山不回頭的,就讓他去打打頭陣,探探路吧。”
石一堅將凡叔送回出租房,自己則是開車來到了一座公寓樓,按照鄧承千給出的具體門牌號,他很快就來到大門口。
兩人見面客氣一番之後,看著偌大的三房一廳就只有鄧承千一個人,石一堅問道:“鄧隊,你怎麼就一個人啊?”
鄧承千遞上一根香菸,說:“我們是三個人來的,另外兩個出去執行任務了,不過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過來做個樣子罷了,就當遊山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