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路越往後越難，別人難度是十倍增。可你卻是百倍增！”龍鳴殘陽說道，“就是因為你的道與心不合！等凝練本尊聖心，更是一點指望都沒有。傳說中的聖……如果道和心不合，甚至會令聖心崩潰，走火入魔而死。”
李乾坤聽的臉色白。
他聽得出來，龍鳴殘陽沒騙他。
“道與心合，那是凝練本尊聖心。”旁邊的仙主則是搖頭道，“李乾坤，你也不必絕望。你現在僅僅是要凝練真意罷了，你如今都已經是靈臺境第三層次，只差最後一步而已。”
“對，我就只差一步。”李乾坤連點頭，“一定能成。”
“哼，你從靈臺境第二層次到第三層次，花了多久？”龍鳴殘陽冷哼，“我敢說，你至少要花費十倍時間，才有望從靈臺境第三層次達到“掌握真意”。”
李乾坤呆住了。
至少十倍？
他在靈臺境第二層次卡太久了，足足卡了過兩百年！要知道就算是問道靈臺也就一千五百年壽命，他根本沒足夠時間掌握到真意。
“你當初成靈臺，就靠的空間裂領域。”仙主皺眉喝道，“都修行三百多年了，你怎麼會不喜歡空間裂領域？”
聖們定一個方向。
也不是亂定的，而是看靈臺擅長的。
比如靈浩初擅長“水火領域”，聖們才會定這一方向。不可能隨便定方向。如果真的走這“水火真意”之路，一兩百年下來他也會逐漸沉浸進去的。這其實也是一種自我催眠，即便不是自內心最喜歡的，可堅持久了也會沉浸進去。
“我，我……”李乾坤搖頭，“我只是覺得“空間裂真意”很霸道，甚至有希望進一步成就“大破滅真意”，所以我就一直參悟。”
“覺得它夠厲害就參悟？”龍鳴殘陽哭笑不得。
“那我怎麼辦？”李乾坤急了，“我現在怎麼辦？”
龍鳴殘陽、神主、仙主、蒼茫主四位相視一眼。
這種情況比較少見。
餘風、張鵬、姬元辰等等都沒出現這種情況，靈臺中很少有這種情況生。
像靈浩初就更苛刻，只追求自己內心最狂熱的槍法，而且誰勸說訓斥都不管用，心念無比堅定。
“現在有兩個辦法。”龍鳴殘陽說道。
李乾坤眼睛一亮。
“一，從頭再來。”龍鳴殘陽說道，“換一個你能堅持且比較喜歡的修行方向。”
“不行不行，我修行三百多年，從頭再來怎麼能行。”李乾坤搖頭，“另一個辦法呢？”
“另一個是磨礪你的內心。”龍鳴殘陽說道，“比如去當一個苦行者，行走四方磨練內心，讓自己的心更寬廣，你的心性變了。你再去參悟空間裂領域則效率大大提升。”
“苦行者？”李乾坤眼中有著不甘。
他很瞧不起苦行者。
靈臺本來就高高在上，俯視無數靈臺人螻蟻。為什麼要當苦行者，行走在靈臺人當中，還彷彿乞丐一樣？
“好了，我的指點暫時結束。”龍鳴殘陽說道，“我所說的都只是建議，該怎麼做你們自己決定。”
“殘陽前輩，我們還沒被指點。”文永安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