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唉,當真是一言難盡!”潘乘風聞言卻是再次嘆息道。
這時卻聽海大少突然冷哼了一聲,然後直接大聲鄙夷道:“什麼一言難盡,若不是與女人有關俺姓海的寧願割下自己的腦袋!”
再說另一邊,因為已有爭執之事發生的緣故眾人也都覺得這下潘乘風肯定又要與海大少鬥起來來了。只是話雖如此,可讓他們根本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潘乘風卻偏偏就是低頭不語,顯見海大少的話絕對沒有錯。
那麼問題來了,這一切的緣由又具體為何呢?
答案很簡單:因為實在色膽包天的緣故潘乘風之前竟是壞了“九子鬼母”陰儀門下的“七仙女”中的老七的身子。結果毫無意外的,在得知此事後陰儀便立刻易容成了之前鐵中棠等人所見到的那個老婦並帶著個跛足小徒弟來這李宅之中追尋並最終找到了他。只是話雖如此,可因為李洛陽基於李家祖傳的規矩而不允許其在李宅之中尋仇的緣故,陰儀最終也是將整個李家都當成了報復物件。
言歸正傳,這時只聽那大門外又是突然傳來了一陣騷亂,緊接著那些正在階前等候馬車或是搬執行李的人也是紛紛四下躲避地讓出了一條道路來。結果眼見於此,李洛陽也頓時便是一邊大聲道“又發生什麼事了”一邊急忙往廳外竄了出去。
再說另一邊,在看到李洛陽竄出之後廳內剩下的八人也是再不停留,直接就紛紛跟了上去。結果出乎他們所料的是,在來到廳外之後他們所看到的卻是一個滿身紅癬且身上還穿著一件奇形怪狀的麻衣的禿獺子正牽著一頭小小的毛驢蹣跚著走了進來。
“嗯?”
毫無意外的,在見狀之下眾人也是頓時就不由地仔細朝對方觀察了過去。結果只見不但這禿獺子神情痴痴呆呆的像是個白痴的模樣,就連他牽著的毛驢也完全是無精打采、垂頭喪氣。不僅如此,那驢背上還偏偏就馱著一個又大又沉的麻袋,直將這頭彷彿連著好幾個月都未能吃飽飯的小毛驢壓得都快透不過氣來了。
這還不算,而雖然這一人一驢俱是猥瑣不堪,但在這般組合到一起之後卻偏偏就讓人覺得有一神奇詭神秘的恐怖之意。而也正因如此之前階前的那些人才會紛紛避讓,以致於竟讓他暢通無阻地來到這裡的。
言歸正傳,這時只聽李洛陽直接當門而立地厲聲道:“朋友是什麼人?來這裡又是想做什麼的?”
話音一落,只見這禿獺子頓時便是咧嘴一笑,然後道:“李財主滿面富貴福壽雙全,小的特地來請您老打發幾個發財錢。”
“哦?”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李洛陽頓時便是眉頭微皺,只是隨後卻又突然仰天大笑道:“哈哈,朋友遠道而來李某又怎敢教你失望。喏,拿去吧!”
說著沒有任何猶豫的,只見他直接便是揚手擲出了一錠銀錠。只是話雖如此,可因為其明顯用出了打暗器的手法的緣故,這錠銀錠此刻也完全是去勢如矢且還風聲強勁,顯見其上所攜的力道也絕對是到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地步。
只是話雖如此,可這禿獺子卻偏偏就像是並未察覺一般,以致於竟也是立刻就又咯咯笑道:“謝老爺!”
那麼問題來了,究竟這禿獺子是否會被李洛陽擲出的這錠銀錠所傷呢?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根本不會。這不,眼看那錠銀錠已將飛到自己面前這禿獺子卻是突地手掌一翻。結果十分詭異的,只見那銀錠頓時便是失去了上面所有的力道並就此平平地落到了他的掌中。
言歸正傳,這時只見李洛陽也是不由地微微變色,然後道:“朋友好俊的手上功夫,不如就讓在下再領教領教吧!”
說著只見他也是直接就肩頭微聳地便要掠上前去,哪知就在這時那禿獺子卻是突就瘋笑道:“怎麼,財主給了賞銀之後還想再要回去嗎?既然這樣那我就還給你一些東西好了。”
話音一落,只見他直接就是揚手一掌地擊在了那驢屁股之上。結果理所當然的,只見那毛驢也是頓時就一聲痛嘶地低頭向李洛陽直撞了過來。
這還不算,而因為明顯不想在這與李洛陽纏鬥的緣故,只見那禿獺子在拍出了這一掌之後也是立刻就順勢向著李家大門外倒掠了出去。結果令李洛陽感到無比氣悶的是,就在他袍袖一拂地閃身避過了這頭毛驢之後後者卻已然是走得無影無蹤了。
言歸正傳,這時只見那毛驢也已是快要直奔到這廳前。只是話雖如此,可還不等一旁早有準備的兩名李家家丁趕來勒住它現場卻是突然就有一股柔勁將它斜著送出了好幾丈遠,並且還一直待其到了那廳前院子的右邊一處無人角落時才最終讓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