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們,他們說,要是還不上錢,就把我賣掉還錢,還說警察不會管的,還跟警察有說有笑的,我說的都是真的!”衛心雨“哇”的一聲,又開始哭了起來。
對於小姑娘來說,警察,或者是公務人員那都是牛皮轟轟的,能接觸到的,計生人員把人抄家,強行拉去打胎結紮,一個村幹部好歹是一個村的,沾親帶故,還講點情面,但是也不是好說話的。
總之樸素的小姑娘對於這些人的看法,大概就是類似於舊時候的小民見官的態度。
趙一帆想了想,“警察是幾個人,有證件嗎?他是怎麼說的?”
小姑娘歪著腦袋想了想,“就一個,我剛碰壞人家的東西,那個警察就走了過來,來處理,讓我和他們私了……”
這特麼不就是簡單的套路嗎?也就是現在還有很多人盲目相信政府,也不分是不是真假,要是後世,直接先懟過去,要求證件,記個警號,很多騙子套路就是假扮公務人員。
“你還真是好騙啊?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是送到派出所,還是私了啊?”趙一帆感覺有必要給她上一課。
衛心雨慌張起來,又拽著趙一帆的胳膊,“大哥,我不想進監獄,你放過我吧!讓我幹什麼都行!”
“退後,”趙一帆嫌棄地甩了甩手,喝退小姑娘,“你說幹什麼都行是吧!脫衣服吧!”
衛心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接著又覺得這樣還挺合理的,這個家夥就是有些好色,當保姆的時候,讓他心情好了,自己剋扣點生活費都沒再管。
掙紮了一會,她認命了一般,閉上眼睛,開始一件件地脫起了衣服……
不好了,這丫頭真的自暴自棄起來,我可還沒做好潛規則的準備啊,良心上過不去啊!趙一帆這個慫貨臨到了還是有些害怕,趁著小姑娘閉著眼睛,偷偷摸摸地走出了門外,關好門,坐在門口,抽起了香煙。
趙一帆內心也是崩潰的,對於他這麼個母胎單身的家夥,可不只是沒有經驗,大概連初吻還在,哦,好像剛剛送出去了,不過那感覺還是有感情基礎的,趙一帆自認為到。
好像也就是搞些聯歡會做活動的時候牽過女生的手,不然人生可是徹底悲催的。
看到一個女孩子在自己面前脫光光,任憑處置,還是這種類似於交易的形式,和偷看女生走光,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太不道德了,沖擊力太大了,趙一帆弱小的心靈實在是,跳的有些快,“要淡定,要淡定,慫什麼慫!”
可是越是這麼說著,心跳的越快,至少底線比那層膜好像還有彈性一點,暫時放飛自我的趙一帆還沒有徹底地打破底線,可能還有原主的文青情懷作祟也不一定。
“大哥,你在哪裡啊?接下來幹什麼?我有點冷。”小姑娘站在空蕩蕩地屋子裡,大吊扇呼呼地轉著,站在電扇下方的衛心雨感覺涼嗖嗖的。
被風吹過的肌膚,彷彿有一種被撫摸的觸感,一想到接下來隨時可能被觸控,衛心雨感覺自己有些緊張了,身上麻麻的。
趙一帆開啟房門一條縫,朝著屋子裡偷瞄了一眼…
“咕咚…”嘴裡不斷地産生這唾液,趙一帆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超激動啊!不行了,眼不見,心不煩,他直接用力地關上了門,走到院子當中,一根又一根地抽起了煙。
衛心雨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心裡也是一驚,難道他要出手了,強忍著羞恥,她睜開雙眼,空蕩蕩的屋子裡,完全沒有人影,到底在幹什麼呢?難道是在洗澡?
赤裸著身子的小姑娘在房屋裡尋找著趙一帆的蹤影,知道進了臥室,才從窗戶往外看到煩躁的趙一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