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但出鞘,就能讓日月無光,將整個天地染紅恐怖殺意!
因為殺傷力太可怕,徐樂親手把它封印了起來。
也好在當初有那個舉動,不然現在連出鞘都無法完成,眼下,至少還能用用殘缺版的。
不久後,徐貝貝感覺差不多,收隊回家了,徐樂也就回去睡覺。
當夜無事。
次日一早,老道就早早來敲門,徐樂沒含糊,直接與他一同上了車。
不多時,兩人在麗河不遠處下車,結果意外發現,此時的麗河好生熱鬧。
河道兩旁圍滿了鬼差,密密麻麻,就跟倒置的板刷一樣。
整條麗河上佈滿了黑氣,濃郁的有些嚇人。
不少鬼差這會兒正在河裡,但他們的身形似乎被某種力量禁錮住了,上不去,下不了,就留一個腦袋在湖面上飄著,不時發出呼救聲。岸邊的鬼差見狀再也不敢下去。
橋上,黑無常手中的哭喪棒就像金箍棒一樣變得老長,一下一下敲打著湖面。按說這力道,絕對會濺起水花才對,但哭喪棒每次砸下,都會傳來“咣噹”撞擊聲,好像那一下不是落在水上,而是砸在鐵板上,振聾發聵。
黑無常不是無目的砸的,他瞄準的都是湖面上不時會冒出來的那個長髮腦袋,但腦袋太靈活了,他經常砸不到,有時候甚至會誤傷自己人。
幾十次之後,黑無常放棄了,收回哭喪棒,扶著欄杆衝下面喊:“你現在上來,本座不治你的罪,不然定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
河面上傳來女人的狂笑聲,伴隨著聲音響起,一個長髮白衣的身影在河中緩緩拔高,但應該是顧忌黑無常的哭喪棒,她只露出了半截身子。
只聽她非常猖狂地叫囂道:“你們沒想到吧!你老孃,已經不是當年的老孃了!”
“老孃現在神功加身,就你們這些廢物,說單挑都是侮辱我,來啊,一起上啊。哈哈哈哈!”
“不怕告訴你,哪怕當初那個傻逼男今天在這,老孃也要他沉屍此處!”
“哈哈哈哈……”
女鬼肆無忌憚狂笑著。
黑無常和眾鬼差臉色鐵青,這麼多鬼差,居然被一個女鬼嘲諷而無可奈何,說出去,怕是要被笑掉大牙。
遠處,老道忽然壓低了聲音對徐樂說。
“師……咳,徐樂,我看出來了,這個女鬼在撒謊,她還是怕那個人的。”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出那個傻逼男,你覺得怎麼樣?嗯?哎我……臥槽!”
話沒說完,老道的身體就如沙袋一般,在空中畫出一道完美拋物線,直直落入水中,濺起一大片水花。
與此同時,徐樂倏然出現在了女鬼上空,黑霧繚繞中的他,衣袂翻飛,飄逸絕倫。
此時此刻的畫面,一如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溫馨,感人。
“你剛才說什麼,我聽不到,大聲點。”徐樂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