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豬飛快從靈寵袋內爬了出來：“蘇夜，你個呆瓜，你不認識她了？”
“說的就好像你認識似的？”蘇夜疑惑不解。
“廢話，這才多久你就忘了，這個女人是東方武啊，之前你在天北學院時，曾幫助過的一個人，東方武！”豬飛快笑嘻嘻的道。
“小豬，你也在。太好了。”武大人展顏笑道。
蘇夜被豬飛快那麼一說，逐漸回憶起來，自己的記憶中似乎是有一個叫東方武的人。不過年代久遠，那東方武的面貌他已經記憶不清，如果他沒記錯的的話，那時候的東方武還尚且年幼，而且對方明明是男子才對。
這叫蘇夜驀地一怔：“你當真是東方武？”
“恩公，確是我啊。”武大人莞爾一笑。
“不對，你不是男子嗎，為何會變成女子之身！”蘇夜一臉疑惑。
武大人柔柔弱弱的笑道：“恩公不知道也很正常，其實我本就是女兒之身，只不過早年因為方便，故此才化名東方武。實際上，我原名是叫東方舞的。”
“你怎會是天魔？”蘇夜皺了皺眉。
不管這東方舞對他的感情如何，是喚他恩公也好其他也好，他對東方舞都有一種下意識的提防，原因無他，就是族群差別。
多少年過去了，那些年的幫助，又有多少人會領情？
東方舞展顏一笑：“我其實也不知道我是天魔，只是後來陰差陽錯之下，覺醒了一些記憶，才知道我原本的身份，竟然是天魔。”
蘇夜重重嘆了口氣，回憶起了東方武於那玄機石前的檢測，足足九十八分，較之自己的一百分，也只差了兩分而已。
現在來看，東方舞確實天賦異稟，實力已經達到了返虛入聖四重天。這相較自己所認識的任何一個天才都要強出很多，也就只有自己才能略勝一籌。
他不知道，自己當年幫了東方舞，到底是正確的選擇還是錯誤的選擇。
“你費盡心思，把我帶到這裡，究竟是何原因？”蘇夜說道。
東方舞溫婉說道：“恩公，我知道你心有芥蒂，你是人類，而我是天魔。不過我切切實實並未想過傷害你，今日起，你就待在我身邊，不要去插手人類和天魔的交手了。時間久了，你就會知道我們天魔攻打古神界，實際上是為了整個混沌好。”
“你覺得這可能嗎？想軟禁我，再慢慢說服我歸降於你們天魔一族嗎？”蘇夜神情凝重：“東方舞，說實話，我已經後悔當年幫過你了。天魔和人類擁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此仇不可能化解。你我之間曾經的恩怨正好也算不得多麼深刻，便也正好可以一筆勾銷！”
“你若想軟禁我，亦或是殺我，我蘇夜都可以認了。但要我蘇夜屈服於你，歸降於你，門都沒有！”蘇夜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不覺得自己有多大的情懷，不過底線就是底線，判給異族這種事情就是底線，不可能觸碰！
東方舞咬著紅唇，沒想到蘇夜竟然如此執拗，隨後她輕輕嘆了口氣：“我早該想到恩公的選擇的，當年恩公離開天北學院，絲毫不懼天北學院的壓迫，同樣也是鐵骨錚錚之抉擇。”
“舞大人，何必和這個小子廢話，直接殺了得了。他當年幫了你，也僅僅只是小恩小惠而已，你已經給了他選擇，他不給面子，何必再廢話什麼！”帝神天魔王悶哼一聲。
“住嘴！”
東方舞沉聲道：“這裡還輪不到你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