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在這時,原本在以一戰四的戰刑天突然將自己手中那漆黑如墨的長槍丟出,化為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磨盤朝著司徒三怪撞擊而去,同時左手猛地拍出一隻金燦燦的首映脫手而出,砰的一聲撞上了司徒德。
同時戰刑天的身體不斷的後退,雙手不斷的凝印,手中的光芒大盛,不知是巧合,還是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原本被撞得身形有些踉蹌的龍天霸突然直接朝著戰刑天的身體狀去,只見戰刑天,突然大喝一聲道:“孤注一擲!”
沒有璀璨的光芒,樸實無華,好像一切都反樸歸真一樣,淡淡的金光出現在了戰刑天的右手上面,一拳沒有任何的花哨,直接打在了龍天霸的胸口上。
就這樣被雙面夾擊,龍天霸直接被夾成了一個夾心餅乾,一口鮮血直接吐出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破碎的內臟,一擊重傷!
但是戰刑天的力量可不是楊奇可以媲美的,只見堅持不到片刻龍天霸重傷之後,伴隨著楊奇身體同時倒飛而出,轟隆一聲,兩人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等到煙塵散去,只見一道人影,緩緩的從地面上爬出來,不是龍天霸,而是已經身體同樣是重創的楊奇,此時的他魔化已經解除,身體殘破不堪。
此時只見他的身上佈滿這血痕,甚至還有一條條龜裂的傷口,鮮血不斷的從他的身體上流出,整個人已經可以擁重傷垂死來形容,要不是有著幾顆丹藥吊著他的命,他還真的可能在那一擊之下,一命嗚呼。
“太可怕了,噗!”楊奇爬出來之後,幾乎是離開了那個坑洞,一頭就栽倒在地,又是一口鮮血噴出,身體不斷的在調動體內丹藥散發出來的能量護住自己的傷口和內傷,恐怕在半個小時之內,這個傷勢是恢復不了了。
這一切當然不是楊奇計劃好的,而是龍天霸實在是太倒黴了,其實要是在一開始龍天霸不會帶著畏懼之心面對楊奇,而是選擇爆發出真正的實力和已經魔化的楊奇進行拖延戰,那麼勝利的一方,最終一定會傾斜向龍天霸這一邊。
但是見識過那一種毀滅火蓮的威力龍天霸真正的畏懼了,他雖然知道楊奇這一種狀態一定維持不久,可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即便是他這樣武道心智堅毅的人都不由得心生膽寒。
畢竟在真正的死亡面前沒有一個人不會畏懼,即便是龍天霸也不為過,所以他在堅持過那一種毀滅火蓮之後,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掉頭離開,想要禍水東引。
龍天霸知道在這場上能夠阻止他的就只有戰刑天,所以他就要把楊奇引導那一塊戰場去,本來那裡就有著一打四的情況發生,如果再加上那麼兩個人,一個足矣和戰刑天媲美的人,和一個瘋魔的人,可以想象結局絕對會傾向於龍天霸這一邊。
只不過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在到達那一個區域之後,沒想到擁有著一定戰鬥意識的楊奇突然以自己的身體為武器爆發出全部的力量凝聚於手中,直接以自己的肉體撞上了龍天霸。
而在這一個瞬間,龍天霸也發現了,他自己被牢牢鎖定,根本就無法禍水東引,但也就在這時戰刑天會意,立即將自己的武器丟擲,然後隨意的揮出一掌擋住了司徒德。
他們四個人,本來戰鬥應該是和戰刑天拉成平行線的,只不過因為戰刑天的戰鬥時在是太過於猛烈,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和他正面碰撞。
即便是他們四個都是身為司徒家族的人,但實際上在家族內部的爭鬥也是非常激烈的,他們幾乎每一個人都相信,只要他們重傷而歸,他們所屬的那一脈很有可能就會受到打壓,畢竟世家是真正殘酷的。
所以他們在戰鬥的時候都會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以免把戰刑天真的逼急了,選擇同歸於盡的戰法,那他們可不敢保證在這樣的戰鬥環境下,可以保住自己。
畢竟一個天象境界三重的人想要殺三個天象境界一種和一個天象境界二重的人還是很簡單的,拉個墊背的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更何況他們還知道戰刑天還有一種可以突然爆發出以自己身體可以承受的極限的秘法,他們不知道代價如何,但是從上一場戰鬥到如今見到戰刑天已經恢復如常,他們就知道戰刑天使用這這一種秘法並不是需要付出真正慘痛的代價,所以他們從一開始也帶著畏懼的心裡。
所以才會被戰刑天那隨意的一擊,嚇得迅速後退,要不然的話,以他們自己本身的力量,想要擋住那兩招虛晃的招式是非常簡單的,只不過他們心中有著畏懼,不敢硬擋,所以才迅速的後退。
而導致這樣的結果可以說都是他們本身的心中在作怪,畢竟當初那兩次圍剿在他們心中已經烙下了深刻的印象,雖然這一次集中的力量完全無法和上一次相比,但每一次麒麟閣翻出來的底牌都是層次不窮,都可以力挽狂瀾。
倒也不是他們害怕麒麟閣,而是他們害怕在這件事情上,他們會有過多的損失,會給其他的頂級勢力有可趁之機。
別看他們現在合作的非常的默契,集中東陽市幾乎一半的力量來攻擊麒麟閣和田野集團的總部,甚至可以說這一次調動了他們東陽市所屬的力量傾巢而出。
但誰心中沒有埋下一顆不相信的種子,可以呆在東陽市這樣魚龍混雜的城市都是老的成精的傢伙,只要有機會,他們不介意將一股勢力剷除出東陽市。
所以即便是現在傾巢而出,他們也不會盡全力,畢竟所有人心中都是這個心事,沒有一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