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開始蠢蠢欲動,乾脆停在她身子裡,眷戀不返,“那要不要弄死人,然後讓她為你驗屍?”
“你有本事,現在就弄死我。”她笑得妖嬈。
“果然是受過幾日訓練的,渾然不一樣了。”他倒是極為受用,乾脆再要她一次。橫豎在她眼裡,這個女人是小香兒的替代品。
他的香兒想起來過往,但是——想起來了就更糟。知道太多,牽絆愈多,到時候軟肋更甚。她不是自詡情深意重嗎?為容景睿死過一次還要回到他身邊,始終無法死心。
既然如此,他便成全她,讓她徹底的明白,為所愛之人犧牲是有多麼的愚蠢。
除非她永遠都不跳出來,永遠都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否則天下人都只會認他身下這個女人為前朝公主,當朝恭親王妃。而他更想的知道的是,能不能利用這張臉,把白馥以前的勢力給挖出來。
他越來越感覺到,來自於白馥的威脅。隱藏在暗處,不為人知的強大力量。否則何以在一夕之間,連離恨天的老巢都給端了。以至於現在,白少康不知淪落何方。
但他相信,白少康不會走遠,應該就在京城附近。那個不安分的男人,一直以太子自居,他要的是恢復大殷天下,所以絕對不會甘心就這樣被林慕白趕出京城。
等到辦完事,各自穿好了衣服,她輕柔的伏在他懷中,享受著來自於夜凌雲的安撫。
“還記得自己當初的誓言嗎?”他問。
她點了頭,“我這條命是你的。”
“拿到我要的東西,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他笑道。
“好!”她應聲。
一言為定,駟馬難追。
下車之後,她看一眼逐漸走進的斗笠男子,伸手便是一耳光過去,“我說過,每見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語罷,她不緊不慢的抬步離開。
殘月默默的垂下頭,也不吭聲,上前驅車離開。
有些火坑原本可以避免的,但——所遇非人,只能另當別論。
街頭巷尾,人來人往,一輛馬車停在茶樓之下。
白復微微眯起眸子,瞧一眼最尋常的青布馬車上,下來一個老熟人。
那不是蘇離嗎?
她來這兒做什麼?
這是茶樓,按理說蘇離前不久受了驚嚇,如今應該還在恭親王府休養才是,怎麼會到茶樓來了?是來見人的?難道是——白復眸色陡沉。
蘇離是壓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白復。
白復包下隔壁間的雅閣,她倒要看看,蘇離到底在搞什麼鬼?靜靜的坐著,瞧一眼跟前茶香四溢的香茗。她是不喜歡喝茶的,苦哈哈的東西有什麼可喝的。
人生已經太苦,幹嘛還跟自己過不去。
隔壁似乎一直沒有動靜,白復以為自己想錯了,蘇離只是出來走走散散心。哪知,隔壁傳來了開門聲,而後又是關門聲。
很明顯,有人進去了!
白復起身,讓耳朵緊貼著牆面。聽得不是很仔細,但是隱約能聽到男人的聲音。是男人?蘇離竟然和男人在這裡私會?也就是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極可能不是容盈的種。
那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
此前她一直沒有太注意蘇離,沒想到今日會有這麼大的收穫。尤其是,在她知道了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