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罵他,但是感覺已經沒有意義了。
“難道你留著錢,想在外面養野男人?”他說罷,冰涼的薄唇緊緊地壓住我的唇。
我就這樣,被裹成了蠶繭一樣,一動不能動,被他折騰了一整夜。
一整夜,沒有閤眼。
直到最後整個人昏昏沉沉地,聲音也嘶啞了,求生欲從心頭漸漸瀰漫,矇蔽了我的雙眼,我開始昏昏沉沉求饒:“不要了,停一下……受不了了……”
再這樣被索要、折磨下去,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我喜歡你這樣老老實實的躺在我身下,為夫是不是很厲害?”黑暗中,我明天能感覺到他的語氣有幾絲狡黠,別提有多得意。
一次又一次被他洗劫,直到最後,我徹底投降了,“這樣不加節制,你是想將你自己的兒子扼殺在搖籃裡嗎?”
說完這句話,我便再也堅持不住,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完全不惦記著自己銀行卡里的存款了。
想到昨天夜裡閻御風一面在我身上肆虐,一面說著欺負人的話,我便覺得以前自己那麼拼,純粹就是有病,結果現在賺來的錢都拿來餵狗了。
“我突然覺得人生沒了意義,以前那麼拼,原來純粹是因為自己太世俗,我要花光我所有的錢去旅遊,去看這個世界,世界這麼大,我想去走走……”當著又來探望我的公司同仁的面,我還是含沙射影的將自己將要放棄事業,停止賺錢……
“呵呵,趙總也學會吟詩了。”
“談戀愛的女人果然有情調。”
“嗯,智商為零。”
……
這些“好朋友”你一句我一句,沒過一會兒,我收到了一堆“好評”。然後雅琪走過來,一邊給我端出一碗雞湯,一邊說道:“已經有人幫你花光你所有的錢了,再不賺錢,可能連碗粥都喝不上了。”
“呵呵,真不明白趙總為什麼要包養這種男人。”聞子昊明知道這個事情的原委,還故意歪曲事實在那打趣,說風涼話說得很順口。
“聞子昊,老子對你的意見很大哎,你這個月的工資沒有了!”我邪惡一笑,想到自己的銀行卡被刷,信用卡都有可能負債,其實心裡真的很希望他不要工資。
“那可不行,我會去告你的。”聞子昊說著,瞪大眼睛:“勞動局勞動者保護協會,瞭解一下?”
我瞪了眼他,一行人就這樣坐在病房裡難免有些無聊,我便挑開了一個話題。
“長壽山小區的那個內衣盜竊案怎麼樣了??”我突然想起這個接手裡很久,就快到期問道。
記得當初是安排韓曦去調查的這件事,她推了推眼鏡,正襟危坐,但是開始彙報工作一樣說到:“已經確定了,這些內衣是憑空丟失的,而且根據很多天的觀察和錄音,每天在這棟樓的天台上,都有男女行房的聲音,但是……錄影裡,聲源杵處卻沒有任何人影。我初步推測……這個案子要麼很複雜,要麼……就是真的鬧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