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枷鎖是她自己上的。
如果她真的把自己關在囚籠裡面一心朝著單身貴族的放行行走陳安歌倒是不可憐她,就像是周馳,他把自己鎖起來,但他走在自己的道路上,他不會自艾自憐的回首看囚籠外的繁花似錦。
一頭撞南牆,再撞,直到生命泯滅。
陳安歌覺得周馳能騙一輩子,那他這輩子比絕大多數人要快樂多了。
但楊飛飛不是,她把自己鎖起來,不是往自己嘴上說的單身貴族走,反而不斷回首看囚籠外的美妙人生。
諸如親情、友情、愛情。
這些是她自己拋棄的,但偏偏又是她最羨慕,最想得到的。
人就是這麼矛盾,再說難聽一點,就是犯賤。
因為鑰匙在她自己手中拿著,她卻哀傷的說我不知如何是好。
該!
“飛飛!”
趙友珍終於看到楊飛飛了,高高興興的走了過來,坐在了楊飛飛旁邊的椅子上。
“你來幹嘛?”
楊飛飛看到趙友珍的時候,顯然是有點詫異。
“參加婚禮啊!”
趙友珍晃了晃手中的請柬,不過沒開啟,也不知道是誰請來的。
陳安歌看過去的時候,趙友珍衝著陳安歌笑著點點頭:“這位是……”
“你好,陳安歌!”
“哦,你好,趙友珍!”
趙友珍的目光帶著些許挑釁,陳安歌權當沒看到。
“你不好好在國外待著,跑回來幹嘛?”
“哎,無聊啊,再者說了,你到我那邊一次,就帶走了我的心,我不會來還能幹嘛!”
“滾!”
“得令!”
趙友珍一抱拳,屁股挪開椅子,走了兩步又回來。
“回來幹嘛?”
“我已經滾出去,但是心在你的身上,就算是滾多遠,都會重新滾回來的!”
楊飛飛黑著臉。
一旁陳安歌按著腦門,想笑但看到楊飛飛那臉,又只能憋著。這人真有意思。
長得不錯,個子也挺高的,而且看樣子是喜歡楊飛飛,多好啊。
“你再這樣我給趙伯伯說了!”
“說吧說吧,我是奉旨來的!”
趙友珍一副滾刀肉的模樣,楊飛飛氣得直咬牙,隨即看向陳安歌。
陳安歌眉頭一挑:“看我幹嘛,我有老婆!”
楊飛飛臉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