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飛聞言起身,笑道:“老爺子捨得?”
“天作之合,沒什麼舍不捨得。”
言下之意是詞曲配合度很高。
……
“他是這樣說的?”
“那可真得謝謝老爺子了!”
楊飛飛和白蓮花聊的火熱,楊飛飛一邊說著一邊哼唱了幾句,越唱越喜歡,恨不得自己發單曲。
只可惜現在這首曲子已經不屬於她了。
“幫了你這麼一個大忙,怎麼感謝我!”
楊飛飛看向自顧自的喝著果汁,似乎與他無關的陳安歌。
“感謝?”
陳安歌一愣,看了眼白蓮花。
還要感謝?
白蓮花眼睛眨了眨,似乎在說你覺得呢。
他想了想,打了個響指,很快就有人拿來了,紙筆。
又要寫?
楊飛飛心頭一緊,雖然江山說了不要隨意說抄寫,但陳安歌突然拿出《難唸的經》那般高階別詞,她心中多少有些懷疑。
只是如今竟然又要寫?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紙張。
看見的熄滅了
消失的記住了
我站在海角天涯
聽見土壤萌芽
等待曇花再開
……
詞很簡單,初次看的時候甚至不覺得有什麼感覺,只是讀了兩遍開始有種特殊的感覺。
這是一首專門為女子寫的歌。
只是寫的人還沒停下,隨即便是音符。
這是……
在作曲?
楊飛飛一驚,滿臉震撼,隨著敲擊,節奏出來了。
興許是有些激動,她揮揮手,很快便有人拿來了吉他。
時間波動琴絃,迷離而妖嬈的音樂隨即響起。
陳安歌聽到琴聲,抬頭看了眼她,繼續低頭書寫。
畢竟是第一次見到曲子,太生了,而且陳安歌寫的簡單。
幾分鐘後,他抬起頭,喝了口果汁,很隨意的把紙張推到楊飛飛面前:“恩,寫好了!”
楊飛飛聞言如獲似寶,眼神落在紙上,再也挪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