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愣了幾秒，這才反應過來，她和於慢慢壓根說的不是一個地兒。
“天吶，背上也有啊？”唐詩色眯眯的在她後背畫圈圈，“我說的是你脖子那裡。”
於慢慢抖了抖，臉紅脖子粗。
她連忙將頭髮散下來，擋住。
唐詩又開始八卦了，化成好奇寶寶，小聲問她：“這回可以告訴我，那是什麼感覺了吧？”
閨蜜之間的話題，難免少不了這方面，對唐詩她也沒什麼說不得的。
可是這兒畢竟這麼多人，說這個話題，實在不妥。
但是唐詩又不依不饒，於慢慢只好貼在她耳邊簡單說了句：“感覺挺好的。”
“不疼嗎？你流血了嗎？害怕嗎？”
唐詩連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於慢慢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聲音壓得越來越低，臉也越來越紅：“第一次有點兒，到最後就不疼了。”
這個話題實在聊不下去了，她就又搪塞了句：“等你有男朋友就知道了。”
本來是很平常的一句話，可卻讓唐詩陷入了沉思，表情有些糾結。
片刻過後，她對於慢慢說：“我有男朋友了。”
“哈？”於慢慢被炸了個措手不及，“啥時候？”
“昨天，前天，還是大前天，或者是很久之前？”唐詩也稀裡糊塗的。
於慢慢一臉問號：“你在說什麼？”
“哎呀，反正我們倆的狀態這幾個月都很迷，好像一直在一起，又好像誰都沒說透。”
“曖昧嗎？”
唐詩想了下，點頭：“可以這麼說。”
“他是....”
“誰”字還沒說出口，頭頂突然有一道聲音傳來：“你們倆聊什麼呢，交頭接耳的。”
唐詩和於慢慢紛紛嚇了一大跳，心虛的看過去，是數學老師。
兩人乾笑了聲，唐詩接話：“在聊志願的事兒。”
數學老師很喜歡唐詩，一說志願，數學老師就被挑起了興致，問唐詩：“自我感覺考得怎麼樣？據說這次題不難。”
“是挺簡單的。”唐詩點頭。
於慢慢心裡冷笑，不難嗎？呵呵呵。
“嗯。”數學老師抬了抬眼鏡：“估過分了嗎？第一志願準備填哪兒？”
“準備去北京。”
“清華北大？”數學老師眼睛亮了亮，“不錯。”
唐詩抿了抿嘴唇，“上哪所都無所謂，只要是在北京就好。”
數學老師沒聽出弦外之音，於慢慢卻是立馬恍然大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