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吻中他將我撲倒在床,火熱的侵入。
整個過程我還算配合,在裴家短短的兩小時,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委屈、脆弱和恐懼。
樓下那對夫妻唱的一出出戲,在無形中逼著我,給我壓力。而我的千般委屈還不能說出口,逃也逃不掉,我不可能當著裴松譜的面從這裡甩門而去,因為他打了他兒子。
最重要的,裴松譜手中握有我媽媽的命運!
在這個房子裡,我唯一能抓緊的就是此時的小愷,如果再讓他回到剛才那個暴君的樣子,我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身處魔窟,我不能再倔強,該低頭就得低頭!要想遵從內心,也要等逃出去再說!
身上的小愷很投入,恨不得要永遠這樣和我融為一體。我知道他心裡還有的,在這個魔窟裡,也許只有裴愷心裡有愛。
……
雲雨過後,他溫柔將我摟在懷裡,“讓我看看你頭上的傷,疼不疼?”
“我沒事,倒是你的臉,剛才你爸爸打得很重吧?”
“不知道算不算重,從小到大他沒打過我,這是第一次。”
“都是因為我,對不起,小愷!”
“沒關係寶貝,我都習慣了。你知不知道,我生平第一次被人打耳光,就是你乾的!”裴愷苦笑。
“……”我低下頭,愧疚又湧了上來。
“但我不怪你,因為你的那個耳光,打到了我的心。”他托起我下顎,深情道,“或許……或許我有被虐傾向吧!你越是虐我,我越愛你。寶貝,知不知道,現在我被你虐得都麻木了,但就算這樣我都放不了手,你要是走了,我真不如去死。”
“我……”
“說,說你不走!”
“恩,我不走!”我微笑點點頭。
此時也說不清是違心,還是帶著一絲情願。
“說你要嫁給我!”他卻不罷不休,語氣還極度魅惑。
“……”我呆。
這個,真的說不出口;不走,並不等同要嫁給他啊。
做個一世朋友,或者情人知己,也算“不走”。
“說啊,說你要嫁給我!”他單手託著我的下顎,深情凝視,溫柔說道。
我鼓足勇氣:“小愷,我不能!”
“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
話沒說完,被樓下裴松譜的聲音打斷:
“小愷下樓!來書房,說事!”
於是,想說和邱風已經領證,又被堵了回去。
不是我不夠乾脆利落,而是邱風再三交代過,這事一定要瞞著所有人。如果現在被邱錦華知道,易凡在海獅的股份指定保不住。
邱錦華的商業手段頗多,要將我這個“法律上的兒媳”一腳踢出局,對他來說輕而易舉。邱風再三強調,一定要讓所有人放鬆警惕,我們的“婚姻陰謀”才能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