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師師遲早是要伏法!”易凡悲憤道,“早抓住,省得讓她再害人!”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現在抓不了,我們沒證據。就算你去自首說明一切,但證據呢?你說你搶了鳳冠,鳳冠在哪?你說你把金碗和麵具放在車上,幾時放的?用什麼方法放的?有人證嗎?誰看見了?”馬司令分析道,“凡凡,你媽媽能讓張三很輕鬆的帶你來我這,是有原因的!她知道你現在做不了任何事,只有空口白牙,我們沒法給小珂他們洗脫冤情。總之,還是缺乏證據啊,蛇夫做事一貫的風格就是雁過長空、水過無痕。”
“要證據是吧?那我就再回到她身邊,把鳳冠偷回來!”易凡倔強道。
“絕對不行!!”馬司令厲聲道,“凡凡,我不能害了你!”
“可是……”易凡著急起來。
“沒有可是!!回房休息去!這件事你不用再插手了,需要你站出來作證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一物降一物,易凡拗不過馬司令,就這樣被他關起來軟禁了,但易凡也知道馬司令是為他好。
……
另一邊警局裡的我,和易凡一樣,也有“棄人”的同感。
12月23日上午,被警察審訊了三天,我一直閉口不言,捲縮在角落,淚已流乾。
三天前,那個男人設局欺騙我、害我,親手把我送進警局!在最後那刻,他還站在蛇夫身邊,站在他的“好母親”身邊,冷冷的看我被警察帶走。
我冥思苦想,也想不通他到底有啥苦衷。也許只能認定,我被他拋棄了!
他易凡終究拗不過母親大人的命令,選擇無情的犧牲我和我媽媽,還連累了邱風……
第二次進拘留室,我已沒有第一次的恐慌,只有無邊的絕望。也不會像上次那樣有人來保釋我,媽媽和邱風也被拘留了,而裴愷……
他再也不會來!
他對我死心了!
期間只有唐可人來過,但我知道,她是路過我這裡,她主要是去看邱風。
“夏落,有人保釋!”
突然警察推門,朝我說道。
我依舊毫無反應,縮在角落裡,頭靠在牆上,絕望看著高高在上的鐵窗。
“不用保釋,我不想走!”
“腦子有病啊?有人保釋還不好?”警察一副很厭惡的表情。
我無力理會,仍舊對著高高的鐵窗發呆。
“砰”一聲關門,警察離去。
不覺又讓我的淚湧出來……
身上還有那晚易凡留下的體香,唇邊還有他的吻痕,就像是他在我身上打下的烙印,揮散不去。
而且,身體裡還有那晚他種下的種子,就算不是安全期、沒吃避孕藥,也不可能發芽了。因為他走了,再度拋棄了我,更殘忍、更絕情的拋棄了……
可為何?為何他要這麼狠心?!
天蠍座的人就是這麼執拗,我死也要死個明白!不問清楚原因,決不罷休!除非易凡當面告訴我:老子根本不愛你,和母親大人比起來,你這個床上用品不值一提。
除非這樣,否則老孃我死不瞑目!
想到這裡,我倏地站起身,雙手抓著鐵柵欄大喊:
“剛才誰保釋我?我要出去!”
話落音,門開了,走進來冷漠絕望的美少年!
是他!
小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