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處處讓著你,討好你,苦往肚子裡咽,也不敢讓你有半點不開心。卻換來你這樣對我?把我當籌碼一樣又送給施音音?!”
“……”
“夏落你記好了,裴愷不是你的工具!!我是你男人!你男人!!”
這句話落音,我眼淚湧出眼眶,終於雙唇顫抖的將那三個字說出口:
“對不起!”
裴愷卻不接受,一邊急速猛烈的運動著,一邊悲憤懟回:
“對不起?夏落,我要你這虛偽的三個字有何用?!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著,我裴愷只犧牲一晚的貞潔嗎?!”
“……”
“可什麼才是貞潔?!夏落,你明明是在踐踏我的自尊!蹂躪我作為男人的尊嚴!!”
這話一出,我故作冷冰的防線被衝破,哇的一下嚎啕大哭起來:
“對不起!小愷,我對不起你!!”
我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臉埋在我耳根邊,無助的哀嚎。
已弄不清自己是在懺悔,還是在四面楚歌的壓迫中發洩絕望。只感自己要垮了,從內心到思維已沒有自主意識,近乎徹底的崩潰。
這是我和裴愷之間第一次虐心的性愛,一個無助的哀嚎,一個傷心的抽噎。以致於結束時,沒有任何一方得到生理上的滿足。裴愷掛著滿臉涕淚吻上來時,他的身體在虐心中已“萎縮”……
我知道,他對我一直在“走心”,而非“走腎”!
可“王子的愛”,我真的……
真的承受不起!
“為什麼?為什麼要搞成這樣……”哭到無力抽噎後,他呆呆趴在我身上,痴痴傻傻的說著,“夏落,做我的寶貝不好嗎?為什麼要去做易凡的……床奴?”
“……”我無言以對。
無力再去說,我不是易凡的床奴,我是他的愛人,從頭到尾都是。
而且,我也不忍去說。此時裴愷的那種傷心絕望,比起一個月前的被捉姦後,乞求我留下肚子裡的孩子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人心都是肉做的,我不忍再一次把他逼上絕路,儘管……
此時此刻被逼迫的,是我自己!
也不知這樣虐心沉默了多久,直到裴愷緩緩抬起淚臉,無限深情而乞憐的看著我。排除了一切邪念,他雙眸重回清澈無澗,像個孩子般天真的請求道:
“寶貝,我不逼你嫁給我。只求……只求你給次機會,讓小愷再好好愛你一次,好嗎?”
“……”我雙唇顫抖著,說不出話。
明明想隨波逐流、就此答應,可偏偏脖子僵直,點不下這個頭。
裴愷雙瞳點點星光,目光誠懇,語氣堅定: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除了……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