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大致猜到今天到底怎麼一回事:蘑菇頭對施音音逼婚,張三來英雄救美,結果被美國佬帶著一夥人群毆。
三哥啊三哥,你說你挺英武的一軍人,怎麼就被施音音這死禍水給迷惑了?不知道她和蘑菇頭早有姦情麼?
這時,易凡彎下腰,嘴湊到我耳邊悄然說道:“吶,你想救當兵的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等會兒跟我走?”
嘴角還掛著邪魅的笑?
我懵逼,莫名的驚恐,“去……去哪兒啊?”
“帶你去玩槍!”易凡摘下腦門上的射擊眼鏡,寵溺的戴在我頭上,溫柔道,“去馬伯伯那,我教你玩槍好不好?”
“哦,這……這樣啊?”此時他萬般溫柔寵溺,可我卻不知怎的,依舊惶惶不安,還傻乎乎的確認道,“只……只是玩槍,對……對嗎?”
總覺得他又在挖坑。
為什麼,你懂的!槍的含義,模糊不清啊!
“要不然呢?”易凡抬起手臂將我壁咚到牆角,嘴角的邪笑越來越濃,呼哧呼哧的唇我耳邊無限魅惑的說道,“RoseAndGuns,你想玩哪杆槍,都可以!”
話落音,我本能的打了個寒噤,腦子裡不由得浮現:搖滾樂隊“槍炮玫瑰”的形象,和老孃那土不拉幾的綽號“夏日玫瑰”,以及幻想中易凡訓練場上射擊的樣子,還有……
還有他在床上“執槍”的樣子,統統交織在一起,使得思維混亂不堪。
直到易凡的唇溫柔的移到我唇邊,輕輕吻了上來,我才猛然回過神。
一把將他推開,我吹鬍子瞪眼:“滾!你愛救不救!”
說完,撒腿便跑到張三身邊,見黃毛的兩名手下還挾持著他,我索性臉皮一厚、二話不說,再度“狗仗人勢、狐假虎威”,霸氣的一腳將小混混踢開。
然後和邱風一起扶起張三,斜眼看著易凡,憤憤然道:“走,我送你去醫院!”
邱風有些猶豫,感激的看向易凡,心裡五味雜陳:關鍵時候,還是得看冷都狼的!邱風覺得自己在易凡面前,是那樣渺小。
易凡慢悠悠的轉身,將我的行為看在眼裡,故意拉長臉衝我厲聲教訓:
“差不多得了啊!有脾氣留到家裡再發,也不看看這什麼場合?”
老孃懶得搭理,深知這貨是在給自己臺階下,剛才當著眾人面想跟我親親,反被我一把推開?冷都狼肯定很沒面子吧?
小D見狀,忙走過來從我手裡接過張三,“小姐,我和邱少爺帶他去醫院,你留下和少爺一起吧!”
我沒再堅持,可易凡似乎不買賬,只見他皺皺眉衝小D沒好氣的喝道:
“誰允許當兵的離開了?!這兒的事完了嗎?!”
小D停駐腳步,很糗的低下頭。
易凡叼著雪茄走了過來,又對我身後的黃毛說道:“美國佬,我易凡做事向來一碼是一碼!你想卸掉當兵的一條腿,我不反對。可你對我女人出言不遜,老子要割掉你舌頭,相信也沒人反對吧?”
黃毛嚇尿,一個勁求饒。而眾小混混也不敢出聲了,深知冷都狼和道爺交情深,得罪不起。
一邊的我抿唇偷笑,心想這貨還有點分寸嘛!
“一條舌頭換條腿?呵呵,美國佬你賺了!”面對黃毛的跪地求饒,易凡依舊不陰不陽的挖苦道。
“凡少,當兵的您帶走!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黃毛立馬接話求饒,慫得不是一點點。
易凡挑挑眉沒回答,卻看了看手裡快燃燒殆盡的雪茄……
黃毛秒懂,立馬像條哈巴狗似的將雙手伸過來。易凡一副大爺模樣,毫不客氣把雪茄按在他掌心裡掐滅。
疼得黃毛眉頭緊皺,又不敢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