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的車?”我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不……不開你的……帕加尼?”
他依舊不理我,只顧著飆車。
我只感自己有些無趣,便索性直言問道:“你騙我的,你不可能去找小愷,對嗎?”
他還是沉默。
“易凡,我,我想說……”我有點急了。
“別說話!”他終於開口了,儘管依舊不看我,“有話留到山上說。”
我驚詫,“山上?”
驚慌看向窗外,這才發現他壓根不是走回泊公館的路,而是往迦葉山的方向開去……
他想幹什麼?難不成要謀殺?
或者,殉情?
我顯然是想多了,暴君依然只是想囚禁我。
當晚十二點多,卡宴停在迦葉山上一棟獨立別墅前,這是座很有年代感的舊宅,易凡爺爺奶奶的故居。
易凡下車後無視我的反抗,一把將我扛在肩上進了屋。
鎖上大門,我被他重重仍在客廳的沙發上,他居高臨下的蔑視著我,冷冷命令:
“脫!”
我無視,跳下沙發直接向大門口衝去,被易凡一把揪住長髮給拉了回去。
他的雙臂從我身後環過來,將我緊緊鎖在胸前。嘴唇在我耳根和脖頸處恣意侵略,聲音明明在顫抖,卻偏偏要用陰冷到變態的語氣惡狠狠威脅著:
“夏落,忘記我說過什麼嗎?!你敢去招惹裴愷,老子就敢讓他滾出地球!”
我嚇得毛骨悚然,此時的易凡就像電影裡的變態殺手,我知道不能反抗,但也不能順從。
“別……別衝動!”我不敢回頭看他,戰戰兢兢,聲音顫抖得厲害,“有話……有話好說。”
“還說什麼?!跟老子做!”
隨著他一聲怒吼,我被他向前重重一壓,可憐兮兮的趴在地毯上不能動彈,而他如惡魔般壓在我背上肆意橫行。
衣服被他扯爛,無限屈辱頓時又湧上眼眶,我含著淚,弱弱懇求:
“我,我可以滿足你。但能不能……是,是最後一晚?”
他毫不客氣的侵入,然後直起腰開始粗暴的運動,在急促的喘息聲中冷哼一聲:
“理由?”
我極力忍住屈辱和刺痛,趴在地板上淚眼汪汪的看著前方的窗外,“我愛裴愷!真的,愛他!”
“你拿什麼愛?!”
易凡咆哮,上身又一次重重壓了下來,右手的虎口捏住我下顎狠狠一扭,把我的臉轉向他,兇狠和我對視著,如同地獄裡傳來的聲音足以讓我嚇破膽。
“夏落,你的身體是我的,拿什麼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