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不止。
不過相較於陳鍊來說,
國師顯然沒什麼大問題。
他只不過是個分身,並不會傷及到根本。
但陳鍊卻不同,不但要承受剛才那一掌的內傷,
還要承受藥效的反噬。
倒是有些幸運的地方,
因為剛才陳鍊的掌法中,融入了極寒之力,
此刻國師的分身,似乎有些氣力不穩,
再想使出下一擊,貌似根本沒有辦法。
當然他的分身自個兒,恐怕也是消耗了大半。
再看看周圍,幾乎整個營地周圍的環境,
因為剛才兩人的對掌,導致了整個面貌都發生了特意的改變。
陳鍊吐血不止,
一邊吐,一邊咳。
國師卻不斷地在譏笑,
“哈哈,小子,今日定是你的死期,你的經脈全斷了。
你的所在,是我障礙的一大半,如今你要死了,後面我就不怎麼在乎了。”
說得多麼心安理得,
當國師舉過一把新的長劍,剛要對其最後一擊的時候。
忽然他的身體給禁錮住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
低頭看了看,
“陣法……你……”
陳鍊沒有多餘的氣息跟他廢話,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右手。
原來剛才他倒地的時候,揹著手,在地上臨時畫了個陣法。
那陣法,也不是什麼特別強的禁錮陣法,
只不過其中多了道吸收氣息的門道。
而這些氣息,剛好轉化到陳鍊身上。
故而現在能勉強維持住陳鍊的生氣,
否則早就掛了。
因此,國師沒了多強的氣息後,他也素手無策。
反倒是如此,
國師最後再確定了一眼,
將長劍一扔,
“呵呵!罷了,你也活不長,我沒空陪你了。”
說罷,遠遠遁走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