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遠處山巔，一眾姒族強者看著眼前的一幕，眼底皆是一抹真正的震撼與恐懼。
他們明白，眼前的一切，皆是出自凌霄的手筆。
是這位年輕公子，一手促成了這一場不朽戰的爆發，算計了黎族與商羊聖地。
更可怕的是，此時的他，神色平靜，絲毫沒有因為下方的大戰而有任何波瀾。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廝殺，根本不會因為生靈的隕落而有任何愧疚。
很難想象，這樣的心性究竟要經歷多少殺戮才能磨練出來。
最起碼，作為姒族傳人，姒雲裳做不到。
就連紫這尊上古大凶，也很難在這樣的大戰廝殺中保持平靜。
“公子，你說他們誰會贏啊？”
鳳舞小臉煞白，抬頭看了凌霄一眼，眼底隱有一絲苦楚。
“嗯？”
聞言，凌霄嘴角微揚，那一張俊朗溫婉的仙顏上，隱有一絲玩味之色。
“這一戰只會有一個贏家，就是我們。”
“嘶…”
一瞬間，眾人眼中就閃爍起一抹驚悸，被凌霄的這份淡然與自信所震懾。
尤其是姒月初，嘴角更是掀起一抹淺淡弧度。
作為姒族族主，她從來沒有對任何雄性生靈動過心。
在她眼裡，這些雄性生靈跟果蔬、木棍沒有任何區別，只配成為她繁衍的工具。
可眼前這個黑衣少年，卻一次又一次帶給她驚喜與意外。
在他身上，姒月初真正感覺到了一種俯瞰蒼生，運籌帷幄的帝者氣質。
如果，姒月初能夠選擇的話，她願意當凌霄的一個追隨者，甚至一個侍妾，與他一起站上天地巔峰。
甚至！！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凌霄這個當代之人遠比她這位聖尊強者，更有希望問鼎仙陵之巔。
“公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姒月初轉頭看向凌霄，語氣輕柔地道。
其實，她真正同意凌霄的計劃，促成這一場不朽戰，不僅僅是因為凌霄的可怕心性。
從姒雲裳口中她已經聽說，這個少年背後同樣站著一位聖尊強者。
就像姒雲裳之前猜測的那樣，凌霄絕不可能來自仙陵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