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歌，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你到底要不要離開凌霄！！”
琉璃古塔，第八層中。
只見風無痕、道歸一以及一眾天道仙院弟子靜靜矗立，將月清歌與雪千尋圍攏在因果長河之前。
其中，風無痕臉上更是浮現出一抹猙獰之色，眼神憤恨地瞪著月清歌道。
“風無痕，我說過了，不可能。”
月清歌冷哼一聲，其實之前，她內心裡同樣對凌霄無比痛恨。
這位烈陽尊府的少主，曾當眾羞辱過她。
這樣的恥辱，月清歌從未體會過，對於凌霄的恨意可想而知。
不過，隨著與凌霄相處，月清歌卻漸漸發現，這個少年身上有諸多令她著迷的特質。
比如，帥啊！
他似乎永遠都掌控著局勢，強勢且霸道。
同時，對於身邊的追隨者，凌霄又有一種少見的溫柔。
這樣的性格，實在叫人很難抵禦，想要靠近他，深入他，瞭解關於他的一切。
“好好，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竅了，也罷，今日我就讓你清醒清醒。”
風無痕冷哼一聲，周身靈輝流溢，化作一道可怖的風漩，朝著月清歌席捲而去。
在其身後，道歸一眉頭輕皺，眼底似乎多出了一些猶豫。
這裡是琉璃古塔第八層，可他們卻始終沒有看到凌霄的身影。
這也就意味著，這個少年很可能真正踏過因果長河，前往了第九層古塔。
而據道歸一所知，整個玄天仙域，從未有人能真正登臨第九層古塔。
眼前這條因果長河中，蘊含著極為恐怖的波瀾。
就連他，在觸碰到這種氣息時，都有一種難言的驚悸。
難以想象，一旦他走入其中，又該承受何等可怕的壓力。
因果之力，作為九天十地最恐怖的力量之一，別說道歸一，就算天道院主墜入其中，怕也很難掙脫。
這一刻，道歸一心底突然生出了一絲凜冽的不安。
“轟隆隆。”
與此同時，風無痕的身影也是出現在了月清歌身前。
下一剎，只見他手中突然有一柄長刀出鞘，一道道刀氣風漩席捲而出，有沖天的殺伐聲響徹滄溟。
天地萬里，日月同墜。
而那一柄繚繞著風漩的古刀，竟直接洞穿虛空，出現在了月清歌眉心之處。
一瞬間，月清歌眼中就流露出一抹濃郁的驚恐。
此時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那種鋒芒切割面板的冰涼痛感。
“你居然帶來了這柄混沌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