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堅持認為,白花花並不是什麼有身份背景的人,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低賤的丫鬟而已,甚至比他們的還不如的。
見過作死的,但是沒有見過,如此會作死的,這兩個人也是重新整理了白花花的三觀!
她也算是瞭解了,為什麼每一年皇宮中那些莫名其妙無故消失了的宮女太監的數量為什麼會那麼多。
沒有經歷過血的教訓,這些人進宮來,除去送命也沒有別的可能了。
“是嗎?你們認為我一個普通的宮女就不能把你們怎麼樣了?”
既然存心找死,她成全也無妨。
在她進宮的那一天,嚴公公就有告訴過她,在皇宮中隨時,都要把表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帶在身上,淡定從容的從衣袖裡面,拿出當初被賜封郡主的時候,皇帝賜予的那塊令牌,掛在腰間。
兩個小太監,雙眼一直盯著白花花的動作,看著白花花從衣袖裡面摸出了一個金色的令牌,臉色就開始變了,看清楚令牌的真貌之後,整個臉都崩潰了。
立刻跪在地上,驚恐的看著白花花。
“郡主饒命,是奴才,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正主,還請郡主饒命啊。”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
看著兩個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嘴裡喊著饒命,額頭都已經磕破了,卻毫無察覺,一次磕的比一次重,就害怕白花花下一句話就要了他們的命。
要是以往的話,白花花或許會有那個仁慈的心,而是在見證他們剛剛的行徑之後,就算是有再多的仁慈心都沒有了,在這皇宮之中誰不是靠著別人的屍體上去。
這兩個人之所以敢在自己的面前這樣放棄,無非就是自己平時太好說話了,看起來太過於無害。
皇後對皇帝下毒,這已經證明瞭,這皇宮之中,再也平靜不了了,她也需要做做一些事情來讓一些麻煩盡量的遠離自己了。
“今日我是志願者,要他日,我不是郡主的時候,你們就會像剛才你們說的那般對我吧?暫且不說你們頂撞本郡主的事情,剛才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們針對的物件可是皇上的皇子,欺辱本郡主事小,皇子豈是你們這些奴才可以輕易欺負的?”
“郡主饒命,皇子饒命!”
“郡主饒命,皇子饒命!”
白花花收回視線,沒有再看他們一眼,而是轉身看著安巖。
“皇子,你說這些以下犯上的奴才該怎麼處理?”
安巖驚訝的看著白花花,沒有想到白花花會把這個皮球踢到他身上來,看了看跪在地上,跟鵪鶉似的兩個奴才。
就在前一刻,這兩個太監,還能在他身上拳打腳踢,囂張的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現在遇上的權貴了,就表現得這麼低賤。
真是蒼天饒過誰!
既然機會都送到面前來了,他也正想借這一次機會改變自己現在的訓練朝中局勢馬上要發生改變,這個時候任何人都在想著自保,他自然也不會例外。
“以下犯上者,亂棍打死!”
聽到安巖的回答,白花花很是滿意,只要他開口了,就表明了他們兩個人的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