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抬頭,眉心緊緊蹙著,不單單是因為聽到謝晉遲出事。
更是因為這些糟心事兒。
“人沒死。”
哦……原來沒死。
要是死了,白以寧是不是得把她撕了?
“他怎麼樣,和我沒關系。”許清如別開臉,眼底到底還是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神色。
“沒出車禍,但被時坤打成重傷,現在也在這家醫院。”
許清如瞬間回頭,如果沒聽錯,她聽到時坤的名字。
時坤把謝晉遲打成重傷?
“時坤人呢?”許清如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起先前時坤和陸南望一起出去,就再沒有回來,原來是去找謝晉遲了。
還把人打成重傷!
謝晉遲在醫院,那時坤在什麼地方?
“都說女人無情,原來是真的。”沈長風也是深受其害的一個人,“晉遲都快要被時坤打死了,你卻問時坤在什麼地方。”
許清如平時就不太喜歡和沈長風他們打交道,這些人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其實心比誰都狠。
謝晉遲是這樣,沈長風和陸南望也都是這樣。
不然他們又是怎麼在海城佔有一席之位的?
“時坤在什麼地方?”
“公安局。”
……
陸南望送時安回家。
聽傭人說陸南希早就送宋懷玉離開。
看來陸南望只有等下次去洛城的時候才能見上宋懷玉了。
時安這一天忙了許久,卻發現其實什麼事情都沒做好。
沒和陸南望去領證,哥哥在公安局她沒辦法將人保釋出來,好朋友還身陷抄襲事件當中。
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快遞,裡面裝著滿身是血的洋娃娃,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來浴室幹什麼?”時安不太明白陸南望將她推到浴室裡面來幹什麼。
“泡個澡,然後你好好睡一覺。”陸南望開了浴缸的水龍頭,調水溫,“本來今天高高興興,結果變成現在這樣。”
陸南望指的是本應該去領證,結果卻忙了一天別的事情。
時安敏銳地察覺出男人的情緒,走過去從後面環著男人的腰。
“民政局天天都開門,我們找時間再去就是了。”時安淺聲道。
陸南望開好水龍頭之後,轉身過來將人抱在懷中,大掌在她後背摩挲著。
她穿著米白色裙子,料子薄,陸南望大掌放上去之後,灼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到她的後背上。
時安想起昨晚的事兒,再加上浴缸裡面多起來的熱水,讓浴室裡面一下子變得熱了起來。
她的臉頰隨著溫度的上升而變紅。
“我就怕再有什麼變故,有些事兒,還是早辦早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