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許清如到醫院去看星辰,反倒被陸南望給弄到局子裡面去了。
說著不管許清如的事兒,但謝晉遲還是讓人把許清如給弄出來,哪怕是拘留七天,也不想讓她待在裡面。
“醒過來了?太好了!”沈長風聽到這個訊息,想著能跟陸南希說,又多了過去找她的理由。
“這事兒你別和陸南希時安說,要說,也等著老大自己開口說。”
“……”謝晉遲的一句話就讓沈長風打消了剛才的念頭。
沈長風站在陽臺上,他為了方便,也在莊嚴裡面訂了套房。這個位置能夠看到莊園內庭,在和謝晉遲對話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話說,和梁氏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梁氏已經咽氣了。”
“怪不得。”沈長風看到的人,就是梁天琛。
“什麼怪不得。”
“梁天琛來了奧克蘭,估計來找時安的。南希跟我說,如果不把老大弄過來,她就讓我打包回國。”
謝晉遲敏銳的感覺到沈長風有事相求,本來想機智地結束通話電話,但是沈長風比他動作快。
“你人在海城,就當面跟老大說,時安在這邊等他,他肯定會過來的。”
“還當面!”謝晉遲真覺得沈長風想得出來,這不是坑隊友是什麼?
“時安好像身體不太好,這兩天都在房間裡面待著。南希跟我說,如果老大不過來,會後悔一輩子。”沈長風道,“你說是時安不會是得了癌症吧?”
……
時安在莊園的日子,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想離開,但一看到陸南希那張“就算你開口,我也會把你留下來”的臉,時安就走不掉。
“咚咚咚——”房間門被敲響,時安緊張不安的情緒才稍稍被壓制下去,她去開門。
尋思著這次怎麼都要和陸南希開口,不然她是肯定離不開這個地方的。
門開,她見到站在門外的人並不是陸南希,而是梁天琛。
“你……”時安沒想到梁天琛怎麼忽然出現在這裡,難道他不應該在紐約?
時安驚訝的目光越過梁天琛,看到客廳裡面似乎並不太歡迎梁天琛出現的陸南希。
“進去說。”梁天琛走進時安的房間,似乎並沒有覺得進一個女人的房間有什麼不妥。
時安看到陸南希已經轉身離開套房,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還是不要解釋了。
她沒關門,轉身,走進的,卻不是房間,而是梁天琛的懷抱。
時安怔了一秒,片刻之後開始掙紮,並不習慣別的男人的懷抱。
梁天琛只是緊緊地將她扣在懷中,時安掙不開,任由他抱著。
從她向他提出條件那天開始,就應該想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難道她真以為梁天琛只是讓她去紐約嗎?
“梁氏沒了。”梁天琛低聲在時安耳邊說著,聲音中帶著些許的低迷。
“沒了?”沒了的意思是,破産了?
“恩,就這兩天的事兒。”
男人風輕雲淡地說著,好像並沒有因為整個公司沒了而顯得格外地難過,只是情緒稍微有些低落。
但時安知道,她在梁氏工作過,對梁天琛來說,梁氏是他的親兒子。親兒子沒了,就像時安一開始以為星辰沒了一樣。
“那你怎麼過來了?不在紐約處理後續?”
“公司都沒了,要是連你再一起沒了,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梁天琛松開時安,低頭,看著她遊走的目光,不管怎樣,就是不願意和他的目光對上。
時安一直覺得自己和梁天琛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現在他無所顧忌地和她說這些話,把她當成另一半來對待,時安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時安,我給了你時間適應。現在,和我回紐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