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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這麼久,也沒見那大鳥再出現,我們不能一直待在纜車裡,就開始往外走。
出口在頭頂,踩著座椅就能爬出去。
我爬到車廂頂上,朝遠處打了打手電,四面八方全是彼岸花。
連著纜車的鋼索不見蹤影,早已和纜車分離,不知道掉在了哪裡。
“等再遇見那大鳥,就能證明我是對的。”許大膽爬出來,嘴裡還不忘唸叨著。
說完他頓了下:“誒?外面怎麼這麼暖和。”
沒人理這茬,最簡單的解釋就是,地下越深溫度越高,和窯洞一個原理。
“你們還能分辨方向嗎?”我問其他人。
周圍有淡淡的霧氣,我只能看到地面,前後左右都沒盡頭,向上也看不到索道在哪。
小十八指了指一側:“那邊是前進方向。”
看夢雄和小十八判斷一致,我們就跳下車廂,朝著那個方向走。
還算那大鳥積德,沒直接把我們扔下來,不然我現在肯定沒命了。
周圍的彼岸花,生的茂盛又濃密,差不多半人來高。
人走在其中有些困難,因為花莖總是擋腳,沒走多遠就得停下來歇氣。
不能坐索道高速到彼岸,只能步行從裂谷走,不知道藍那邊什麼情況。
想到這,我馬上停住:“要不要等藍過來?”
許大膽急著往前走,說不用刻意等,藍有勾陳做助手,找到我們很容易。
我和夢雄還是建議留在原地,因為藍只能順著鋼索過來,如果我們走的太遠,她可能找不到,少數服從多數,四個人就地坐下來。
目光落在彼岸花上,我覺得無聊就問起來:“許大哥,為什麼這裡溫度這麼高?”
“這我說不好,原因也許很複雜,不做系統的調查很難給你答案,科研工作者,要用事實說話,不能主觀臆斷。”
“嗯,跟沒說一樣。”
許大膽呵呵一笑:“我說你,先別管這些了,還是想想怎麼對付勝遇吧。”
我安慰他道:“沒必要擔心那大鳥,有我們在,保你安全。”
他哼了一聲:“可別說大話,你們這些白嫩的後生,個個人畜無害的模樣,能鬥得過勝遇,你沒看到它有多大嗎?”
夢雄接話:“許大哥,可不能以貌取人啊,誒?我說聞人,你這家夥常年東奔西走的,怎麼就沒曬出點硬漢味來?”
我一聽,怎麼說著反而寒磣起我來,忙辯解道:“我天生面板好,怎麼你嫉妒?”
夢雄呵呵笑了笑,沒再接茬。
許大膽在揹包裡翻了一陣,翻出一把軍刀放在手邊,大概是想關鍵時刻自保用。
他折下一朵彼岸花,拿在手裡端詳一陣,開始跟我們講黃泉路。
傳說這種花開在黃泉路上,顏色紅得讓人驚心,最終指引亡靈走向忘川河,所以彼岸花也叫黃泉花。
我們的話題,由彼岸花轉到奈何橋,再到孟婆湯,最後居然上升到了哲學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