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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發情……”聽夜霓裳如此平靜地這般形容她自己，柯梓凝震驚地連下巴都要掉下去了，也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連著咳了好幾下。
“老大，既然發情了，為什麼還要女扮男裝。這樣不利於找男人。”剛才一直沉默的另一個人開口了，面色淡定，一看便知，和柯梓凝活潑的性情截然不同。
夜霓裳和柯梓凝都是帶著假發套，也刻意掩藏好自己的女性感覺。可這個人是自然的短發，短到了耳根以上，聲音也帶著幾分天生的沙啞，倒是真的難辨雌雄。
“梓幽！老大這麼說話就算了，你怎麼也這樣！”剛才那口唾沫還沒嗆過去，柯梓凝又差點被柯梓幽氣得岔氣。
柯梓凝和柯梓幽是跟在夜霓裳身邊的左膀右臂。因為年紀相仿，又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是主僕，也是朋友，平日裡說話也比較隨便。
“阿姐，別跑題。”柯梓幽努努嘴，示意柯梓凝應該關注夜霓裳。
“我看，應該是我叫你姐才是。”柯梓凝氣惱地撅了撅嘴，還是看向了夜霓裳，問，“對啊，老大，為什麼要女扮男裝？以前女扮男裝是玩鬧，可要找男人這麼重大的事情，還是美一點比較好吧。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只要往男人面前一站，要什麼樣的，不都隨便你挑！”
夜霓裳笑了笑，看似有點調皮，眼神裡閃過一抹與她年齡不相仿的沉澱，說，“那樣就沒意思了。我可是要找個男人回去當你們的海盜王。”
“老大，你是認真的？”姐妹倆再次異口同聲。就連柯梓凝的語氣也沉了下來，凝重地看著夜霓裳。
不只是夜霓裳自己，這對他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非常重大的決定，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
“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夜霓裳勾唇一笑，繼續往前走，“快走吧，陪本女王去挑個好男人！”
互相看了一眼，柯梓凝和柯梓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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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貝海灣的是貝城，也是這片區域裡最繁華的沿海城市。
“老大，你這是打算去哪找男人？”
跟在夜霓裳後面已經徒步走了兩條街了，看到琳琅滿目的商場也不逛，有計程車停下也不坐，毫無目的的樣子，柯梓凝忍不住去問。
“沒有目的，隨便看看。”夜霓裳揚起眉梢，漆黑的眼在墨鏡下慵懶隨意地看著各處。
柯梓凝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夜霓裳，說，“老大，這可不是逛街，找男人哪能隨便看看。”
忽然想到什麼，柯梓凝眼睛睜得更大了，看著夜霓裳說，“老大，你該不會是在找那種店吧！然後打算找個牛……”
柯梓凝還沒說完，夜霓裳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她，溫柔地笑著。
見夜霓裳對自己伸出手，柯梓凝還以為她又要捏自己的臉蛋。沒想到夜霓裳卻是勾起手指，在她頭上狠狠敲了一下。
“哎喲！”柯梓凝痛得喊出了聲音。
“牛你個頭！”夜霓裳撇撇嘴，說，“都說了，我要找個男人回去當海盜王，牛郎哪裡夠資格。除了床上那點功夫，還能幹什麼。”
柯梓凝也暗暗撇了撇嘴。別看老大把這種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好像很熟練的樣子，其實全是紙上談兵，她到現在可是連男人的手都還沒摸過。
柯梓凝正要再說幾句調侃的話，看到夜霓裳忽然微微變了臉色，看著馬路的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