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人竟然還能將屍體拆分成24塊,這心理素質得多強大。
我猜測道:“這大麗花如果不是強迫症的話,大概就是故意向警方挑釁吧,你們找到了什麼線索嗎?”
徐警張了張嘴,而這時“嘭”的一聲他的後腦勺捱了一本子,走過來的李警目光嚴厲的看了眼徐警,沉聲道:“你倆誰審誰呢,別弄些沒用的,還不趕緊去周圍調檢視看還有沒有目擊者了。”
“是,師父!”徐警立刻站好應道。
李警冷眼看了看我,然後就離開了,我想剛剛他已經很明確的把我歸類到‘沒用的’裡頭去了。
徐警衝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低頭在本子上寫下一串電話號碼撕下來遞給了我,小聲說:“有什麼線索的話一定要聯絡我。”
“好的。”我笑著應了聲接過來。
丁桐一直在路邊車上等著我,我剛一上車就急忙說道:“師父,真是太可怕了,你竟然會碰見了殺人現場,師父你真的沒有看到那個大麗花嗎?”
“你也知道大麗花?”我反問道。
丁桐立刻點頭,“現在裴鎮除了不知道那個取女人頭顱的邪惡連環殺手大麗花的,除了懵懂未知的孩童,應該就是師父你了。”
我扭頭看看他,“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師父我平時不關注新聞不聽歌不看娛樂節目,與時世脫軌了是吧。”
丁桐嘿嘿一笑,“那叫out。”
我一巴掌拍在丁桐的後腦勺上,丁桐吐了吐舌頭趕緊轉移話題說:
“那個大麗花雖然作案手段殘忍,不過因為殺的都是淫亂的浪蕩女,所以有人說她是為了懲罰壞女人,也有人說她是個可憐的女人,自己的愛人被放蕩的酒吧女人勾引走拋棄了她,所以才化身復仇者,也是懲罰酒吧女的劊子手。”
我聽著他把話說完,然後無語的搖了搖頭,“你說了兩遍‘懲罰’,殺人就是犯罪,更何況還是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她沒權利,也並不是在懲罰別人,而是在玩弄生命。”
丁桐立刻一臉興奮的問道:“師父,既然知道她的做法是錯的,那用風水學識可不可以找到這個大麗花呢?”
“也許。”我模稜兩可的說道,畢竟掌握的資訊少之又少,僅憑著聽見的高跟鞋聲響和四啟案件,怎麼可能揪得出兇手來。
不過要是我師父在的話,應該可以做得到,畢竟我師父曾經僅憑著說話聲音,就能斷定一個人心中所想的事,而我無論如何鑽研,也是做不到的。
不過我有心想要藉著這件事試試看,就像一道高難度的難題擺在你的面前,不嘗試解答不甘心,尋找到解題方法不僅可以提升自己的高度,或許還能阻止犯罪再一次發生,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在返回家中後,我便坐在桌前在紙上勾勾畫畫,將所得到的資訊都寫在了紙上,冥思苦想,尋找解題的線索。
第二天,董雪帶著可可去了遊樂場,馬伍洋被一通電話叫走,所以只有我跟丁桐看店,我接到了方文峰的電話,說肇事車主已經找到了,沒想到竟然會是侯軍。
侯軍已經向警方交代是因為自己和趙石發生了語言衝突,一時氣不過才在隧道里故意去頂撞趙石的車,接過沒想到事情會失控,他因為太害怕只能跑走了。
趙嬸子已經出院回家了,死者已逝,安葬好之後母子倆會堅強起來,好好生活的。
在我接電話的時候,丁桐正研究著我在紙上畫寫的東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結束通話了手機後轉頭看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