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伍洋奔著紅毛怪而來,紅毛怪同樣也張牙舞抓的衝了上去,我看著馬伍洋上串下跳倒是靈巧,不過金光的金錢劍刺進紅毛怪身體裡也沒能起太大作用,那東西就像不死身一樣。
我想到被我砍下頭的那嬰屍,便衝馬伍洋叫道:“砍它的頭”,可這一叫,那紅毛怪好像就認出了我來,突然暴走,一仰頭吼叫一聲並震開了馬伍洋。
馬伍洋手上金錢劍一番,另一手結印,攤掌橫著劃出三道符懸空浮現,綻現金光,口中唸唸有詞。
紅毛怪被那三道金光打在身上轟然一聲,就被金色的陰陽索上下捆了個嚴實,他一手再結印,金錢劍金光大勝,直奔紅毛怪刺去。
我立刻向旁邊躲開,然後就看著那被擊出的紅毛怪跌進了土坑裡。
馬伍洋追擊而上,手上甩出的一道符燃起火來落在土坑裡,瞬間轟的一下,直喘起半米高的火焰來。
我心驚的看著火坑裡滾動的火球,同時刺鼻的腥臭氣和焦灼氣味撲鼻而來,我不由得捂住鼻子退後。
直到下邊再沒有了動靜,淒厲尖銳的叫聲漸漸止息,火焰也逐漸減弱,只剩下濃黑的煙柱仍升起,最終消散在大青山的上空。
就這樣,因為養屍地而生成的殭屍為害一方,現在終於被焚燒化為灰燼,我跟馬伍洋也終於平安無事的下山了。
說起那養屍地生出的竟然是母子殭屍,而且那紅毛怪把獵物拽上山來肯定也是為了養孩子,正因為這樣,才只在附近轉沒有到別處去,鬧出更大的禍事。
我想起那簡陋的木頭板上寫著的‘秦木蓮’名字,可能也是三合村人,而且八成是刨腹生下孩子時,母子不幸雙亡,只是不知道怎麼會被埋到了凶地裡來,成了害了一村的禍害。
我和馬伍洋雖然一身狼狽,不過能解決這麼大的麻煩,心情還是不錯的,所以路上馬伍洋還有閒心開起玩笑,說著我跟秦明月的事,儘管我一再解釋我們兩個半點事兒都沒有。
我們一路返回籠屋時候,丁桐和秦明月正坐在門口等著,遠遠瞅見我倆,立刻都起身迎了出來,丁桐一臉歡喜的笑著衝來,“葫蘆師父小馬爺,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急死……嘔,啥味啊?”他剛跑到近前就捏著鼻子又趕緊退後。
我已經被熏習慣了,就是渾身黏糊糊的難受,敲了丁桐腦門一記,“還不趕緊燒水。”
丁桐點頭扭頭就跑走,秦明月忙說了句“福祿哥小馬爺,我去給你們拿換洗衣服”,說著也回身去幫忙。
馬伍洋斜眼瞅瞅我壞笑,嘖嘖了兩聲,“‘哥長哥短’的都叫上了,還說沒什麼。”
我心說真是越描越黑,也不解釋了,氣的瞪他,“等下當著人家的面可別胡說八道。”
就這樣,洗簌完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們便收拾收拾準備返程,我關上籠屋的門院裡看了一眼,不知道再回來又是什麼時候了。
路上丁桐開車,馬伍洋閒著沒事問起我是不是風水術的能力恢復之前了,不如給他看看如何。
我想著正好也練練手,便認真的看看馬伍洋的面相,再手上推算他最近的五行運勢,然後我皺皺眉。
“怎麼樣?”馬伍洋以為我算出他又要有什麼麻煩事,所以趕緊問道。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答道:“你最近家裡應該會來訊息,是好訊息也可能是壞訊息,可能失去一個兒子可能得一個兒子,你可能要給人一大筆錢,說不定,要結個爛桃花……”
馬伍洋瞅著我眨巴眨巴眼睛,打斷我問道:“停,怎麼這麼多‘可能’?”
我如實回答:“我五行運勢推算已經大不如之前,卜算起來心焦不穩?,所以沒有十足的把握,這也就是給你看,別人我是不會亂說的。”
馬伍洋鬆了口氣,又歪坐靠背裡,搖頭說:“那就是不準了,我還沒結婚怎麼可能沒個兒子還得一個兒子,再說向來都是馬爺我進錢不出錢,怎麼可能給人家錢呢,白葫蘆,你不靈了。”
我無語的笑笑,嘆口氣,“看來是還得需要一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