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詩人進來後,便先將玉瓶拿了出來:“喝吧。”
“你專門來給我送這個的?”
“不然?我很忙的。”
哼哼,騙誰呢,行李是他給我收拾的,他這人看著是個粗漢子,實則細心的很,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怎麼可能忘了,是藉此這個理由看我吧?
我握著玉瓶,覺得攤上這麼個男朋友,自己應該再主動一點,於是,我猛地撲到他身上抱住他:“我想你了。”
他僵住。
“我想你了!”我重複了一遍。
他放鬆下來,大掌放在我腦袋上,揉亂我剛洗的頭髮:“真拿你沒辦法,那行吧,我會多找時間來看你。”
他的手下移,將我抱住,微微弓著身子,臉貼著我的頭髮,手臂越縮越緊,恨不得將我塞進他的身體裡,嘴裡卻道:“誰讓我有一個,愛撒嬌的媳婦。”
承諾明天還會再來看我的他沒待多久就走了,雖然回到了魔都,但日暮那邊還有事必須他處理,畢竟這事還牽扯到不少“上層”,所以他是真的很忙。
我雖然捨不得,覺得相聚時間太短,但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唉,女人,就是這麼好哄。
心情轉好的我回到沙發上,看到手機才想起自己正在遊戲中,解鎖螢幕後發現居然還在遊戲的房間裡,不過剛剛滿員的房間,此時只剩下包括我在內的三個人。
而就在我看的當會,其中一個女號也退出了房間,剩下的男號叫“過兒”,是一個認識多年的網友,就是他叫我玩的狼人殺。
“還玩嗎?”我發語音問,如果不玩的話,我準備去看點電視然後睡覺了。
“看看吧,如果還有人進來就再玩兩把?”
我剛想說好,一道女聲先一步問:“今晚人是不是有點少啊?”
我順嘴就回了句:“好像是吧,之前也等了很久才等夠人……”我頓住,將螢幕拉近,好好確認此時這個遊戲房間裡到底有幾個人。
有人會用空房間的圖片做頭像,故意讓人覺得自己不在,但這樣的話還是會有標記顯示,我看了兩遍,都確定這個房間只有兩個人。
那說話的女聲是誰?
“過兒,剛是你說話嗎?”
等了兩秒,過兒大聲嚷道:“臥槽,剛剛是誰,不要嚇人好嗎!”
“誒?”那道女聲又出現了,這回聽得真確,“奇怪,我明明退出來了,怎麼還能跟你們說話?”
我登時寒毛直豎。
“這個,我好像卡機了?”她道,聲音很無奈。
只是卡機嗎?雖然這種情況少見,但並不是沒有,看樣子,應該就是卡了。
我鬆了口氣。
“哈哈哈,可真有意思。”過兒沒心沒肺地笑著,然後還跟她聊了起來。
沒多久,我看著退出房間的那個女號又進來了,名叫冷風過境,同樣的女聲在這個女號圖示上亮起麥克風:“嘻嘻,我重新進來了。”
“那好啊,”過兒道,“在一起玩。”
本來,狼人殺遊戲裡房間千千萬,每天隨意進一個遊戲房間就能開始玩,基本上玩過就散,偶爾玩得好的加一下好友,但沒玩遊戲後也就不在聯絡。
有了這個插曲,冷風過境這個女生倒和過兒成了遊戲上的朋友,還約定下次一起玩。
我時不時地回他們一兩句,拿起平板看著電視,直到房間的人滿,遊戲開始,才把平板放下。
這種遊戲說迷不至於迷到哪去,但有時候一玩起來就不想停下,特別是屢次抽中村民的就很想抽一次神職,這次輸了想下把贏回來,然後一局接一局。
我一看時間,居然玩到快兩點了,跟過兒說一聲後,就退出遊戲睡了。
那會,冷風過境還在,陪著過兒一塊奮戰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