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也照舊端著一盆衣服趁著中午氣溫高,到了常浣洗衣服的小河邊,幾個提前來洗的姑娘和我聊了幾句天,轉身離去了。河邊就剩我一人。
我正低頭洗著,突見眼前多了一道高大修長的影子。我正欲回頭,就被身後那人一把套上了麻袋,我連那人模樣都沒看清,就被他扛在肩上。
我被這人託著不知跑了多久,直跑得我頭暈眼花,胃裡翻江倒海,終於到了目的地。這人好不憐香惜玉的將我一把甩在了地上。
粗糲的石子地瞬間將我的胳膊磨出幾道血口,頭上的麻袋被人一把扯掉,我這才重見光明。
環顧四周,我大致判斷,我應該是被帶到了沙威帳中。面前站著兩個一身整齊鎧甲的男人,一個滿臉鬍子,一看就五大三粗,脾氣不好的樣子。另一個瘦削高個,細眼薄唇,長得特別像...狐狸?
難不成這就是阿不罕和兀顏?不會這麼巧吧?
不過很顯然我的猜測是對的,只聽那綁我計程車兵對他倆拱手道:“將軍,這就是斯彥那小子新娶的媳婦,聽說疼的不得了。”
阿不罕伸手一把拽過我的下巴,我不得不抬頭與他們對視。阿不罕一臉嫌棄的看了我一眼道:“就這?跟豆腐似的一碰就碎,斯彥那小子的眼光不怎麼樣嘛!”
說完一把甩開我,我低頭跌坐在地上,心裡盤算著,把我綁來應該是兀顏的主意,就不知他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兀顏輕笑出聲:“這你就不懂了,中原人就好這口,越堅毅的男人越逃不過這繞指柔般的女子。”
見我遲遲不做聲,兀顏蹲下身子看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只看著他,不做回答。那阿不罕驚叫一聲:“哎呀,這娘們不會是個啞巴吧?”
兀顏冷笑一聲,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頓時我的一側臉頰火辣辣般疼,一摸嘴角,果然流血了。
兀顏再次開口道:“叫什麼名字?”
果然是老狐狸,這一巴掌打得我措手不及,不帶一絲憐香惜玉。看來我想全程不開口是不可能的了。
“金雨薇。”
兀顏這才笑了:“聲音倒是挺好聽,那首詩是你寫的?”
我愣住,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兀顏開口唸道:“我是我命運的主宰,我是我靈魂的統帥。”
我低頭不語,他這次沒上手打,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語氣,摩挲著下巴道:“能寫出這樣滌盪靈魂的詩,一定不是一般的女人。可惜了,你跟了斯彥,註定要死在我們手裡。”
我扯了扯被血染得鮮紅的嘴角,抬眼不屑的看著兀顏道:“就憑你們幾個酒囊飯袋?都不用斯彥出手,我都能輕鬆將你們全滅了。”
阿不罕狂笑一聲道:“好大的口氣!你倒是說說你打算怎麼滅了我們全營?”
我不急不躁的緩緩說道:“只需在每日正午向你們宣戰,不出7日,你們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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