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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撅著嘴唇,像是要從眼中滴出淚花來,“這是老夫人原原本本的話,可不是我要偷懶。”
“若真是這樣,你也不該說出來,你怎麼知道,老夫人是不是因為偏疼了人,才不讓你們這些到他的跟前兒服侍呢,又或者是因為她真不需要,可你就這樣說出來,豈不是要讓後面守夜的人心生嫌隙?”
便是這麼說著,她轉過了頭去,“算了算了,以後你自己將道理悟出來也就是了。”
小丫頭一雙眼睛眨巴著,聽明白了硯冰對自己的指教,她說道,“奴婢初來乍到,不懂得規矩,承蒙姑姑的指教。”
硯冰在府裡頭這麼久了,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如今冷眼看這個孩子,倒是透著一股機靈勁兒,多少人指著他和南宮紐煙的這層關系要混一個出人頭地呢。
“這麼晚來,怕不是有什麼事情吧。”
“姑姑能否借一步說話?”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做那些有的沒的幹嘛。”
硯冰皺眉,心裡卻打起了鼓,在府裡這麼久了,自然要知道底層下人的厲害,他們平日裡看起來溫吞,但是到了關鍵的時候,卻有著人於死地的威力。
這個丫頭越是唯唯諾諾,就越指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有些事情在這裡終究不方便說,姑姑放心,若覺得沒有價值,大不了罰了奴婢一頓就是。”
硯冰看了看時辰,還沒到這麼晚,便說道,“跟我往西邊去吧。”
兩人這麼走著,越過了淺淺的河,南宮紐煙是個講究人,她的所在,必須要有極佳的風水,當初為了修建這一處後花園,南宮紐煙費的人力物力不在少數,即便是以今天的眼光去看,當年的那些構思,也都帶著先進的味道。
“說吧。”
“奴婢有個表哥在做轎夫,那日閑談起來他說,前幾日,二夫人出了一趟府,去的是翡翠閣,又在那裡逗留了許久。”
硯冰看著面前這個女子,說道,“放肆,主人去哪裡不去哪裡還用得著你來過問嗎。”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奴婢的表哥常年在京城裡頭混,認識的人也多些,他只說,那一日進出翡翠閣的人中,有個是王德全家的女人。”
一聽到王德全這三個字,硯冰的腦袋直轟地一聲炸開,當年,就是他一手操持起穆良娣的婚事,這個名叫王德全的人,也是她打點的。
如今看到這個小丫頭片子這樣篤定地說,硯冰難免要想,興許他是知道了什麼,故意到自己的跟前來試探。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個小姑娘的底氣絕非簡單。
“什麼王德全周德全的,你在這絮絮叨叨這麼久,究竟要說什麼。”
“硯冰姑姑在府裡頭久了,自然是個知道事情的,這個王德全,當年可不是娶了老夫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