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滕之已經將人打抱進入洗澡間，放到一個小凳子。
“坐好。你看不見東西，我來給你洗頭發。”
然後扒開水龍頭。
水放在邊上，除錯溫度。
吳顏也就不動了。
“哦。”
杜滕之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安靜。
“你什麼都不想問我嗎？”
吳顏搖搖腦袋，手裡撥弄著手裡送掉的紗布。
“不問。我等你告訴我。”
吳顏不想再討論之前的話題，將話題扯開。
“對了，你不是有演唱會嗎？為什麼一點都不著急？”
杜滕之見她知道自己訊息，就是憋住不說。
“你想要看？”
吳顏眨眨眼。
現在是拿我眼睛說事兒嗎？
“可以聽呀！你有免費的票嗎？”
“呵呵。”
吳顏：“能不能送我幾十張？”
杜滕之雙手皆是洗發精的泡沫，揉開。
“一個位置就夠你坐了。”
吳顏閉著眼睛，嘴上也不停下。
“其他的我可以去倒賣，黃牛票一般應該能翻個好幾倍。我不是人大賺一筆嗎？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能，賺一筆是一筆。”
杜滕之見她眉角彎彎，笑容滿滿。
心情也好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看著你心情好，我心情也會沒由來的好起來嗎？
看來，之前還真是很愛她。
“眼睛都瞎了你還想折騰什麼？”
吳顏搖晃著腦袋，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眼睛。
“會好的。”
想到自己作死，他不記得了許多想到事情，解釋。
“等我身體好一點，應該就會恢複。”
杜滕之應了聲。
“恩。”
滿手的泡泡，在她發端，來回的揉。
杜滕之還真是覺得自己瘋了。
記憶中，他這還是第一次給女人洗頭。
他以前也這樣給她洗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