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顏閉著眼，腦袋微昂，享受著這一刻。
杜滕之盯著她毫不在意其他人的樣子，總覺得怪怪的。
這一幕好像是什麼時候見到過，卻沒有任何的映像。
情不自禁的問出聲。
“我們是不是在那裡見過？”
吳顏想過會見到司卿，卻沒想過剛來就看到他。
體弱多病的小白眼，搖身一變成了杜滕之。
“下一秒，是不是就像是我長得像你初戀？追姑娘，這麼俗的詞，早就不用了。”
杜滕之微愣。
眼神微眯，這個女人，她不是該趁著這個機會主動抱大腿以求得到自己想要的嗎？
“如此伶牙俐齒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吳顏面上不顯，當作第一次見面的與他交談。
“嘖嘖嘖，這一不小心暴露了，你的心思。追女孩子，有你這樣，在背後偷聽的嗎？你的光明正大呀！之前，我在大廳裡被他算計，你怎麼不出來英雄救美？”
杜滕之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女人。
“厚顏無恥。”
吳顏眯著眼睛，淺淺一笑。
“謝謝誇獎。”
跟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眼瞧著有人過來，掉頭就走。
杜滕之想要堵住她，吳顏斜眼，沒有理他。
“你站住。”
吳顏沒有搭理他。跌跌撞撞的跑了。
哆嗦著腳，光滑的地面，墊的腳疼。
杜滕之見她跳開跳去的模樣，更加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那裡見過。眼神裡有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
“滕飛，滕飛，剛剛找你半天了。”
一個女人踏著高跟鞋，如履平地是跑了過來。
杜滕之眨眼間，恢複正常。聲音清冷。“什麼事？”
女人開心的跑到他身邊，自然的挽著他的手臂，笑臉盈盈。“老爺子找你。”
杜滕之稍微避開她的手，冷眼看著她。
“好，我馬上就來。”
女人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眼神陰冷。好似看到情敵一般，陰翳。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用那種眼神看過其他的女人。
“你剛剛是想要……？”
杜滕之知道她將要說的話，直接打斷。
“不是。”
女人瞬間變臉，哪裡還有之前的開心，反而像一個被遺棄的人一樣。
“無論選擇誰都不會選擇我嗎？”
杜滕之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