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間等人手段盡出,平時裡不捨的用的各種寶物丹藥,乃至陣法符籙,此刻都不要錢一般的甩出來,眾人都很拎得清,什麼東西再寶貴也沒有小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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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蘇間掏出一個東西的時候,卻是令早已心生絕望的悉隱再度激動了起來。
“等等!你為何會有魂印?”
悉隱振奮的聲音讓蘇間愣了一愣。
“你是說這個?”蘇間有些茫然地舉起了手中的東西——一枚被封裝在紫術木盒子裡的符印。
當時這枚符印被裝在了紫術木製成的盒子之中,然而在場之人既不認識紫術木,也對這枚符印一無所知,所以就沒太在意。
而現在看到悉隱的反應,他們這才發現,這個被裝進“普通木盒”的“普通符印”,實際上似乎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你說這枚符印?這是什麼?”蘇間舉起了手中的符印,但是退後了兩步,以防悉隱暴起搶奪。因為悉隱的狀態也不是很好,表情猙獰而狂熱,看他的狀態,任何人都不會對他敢不敢搶奪這一點抱有懷疑。
悉隱微微凝神,看清楚了蘇間手中的符印,感受清楚了魂印的氣息,變得更加興奮:“沒錯果然沒錯,就是魂印,有救了,把它給我,我們有救了!”
說著悉隱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取走魂印,看這架勢,如果蘇間不給,他是一定會出手搶奪的。
而蘇間也不是傻子,見到悉隱急切的樣子,立知自己手中又有了新的籌碼,底氣一下子就硬了起來。喝止住悉隱的動作,然後沉聲問道:“魂印是什麼,有什麼用?我勸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就毀掉它。”
“別,這是能否戰勝裘劍的關鍵……”
悉隱話說一半頓住,蘇間也就靜靜地看著他等待下文。
悉隱望著目光灼灼的蘇間,神色陰晴不定起來,最後衡量了一下利弊得失,最終嘆了口氣道:“魂天珠,是我魂意宗第一代宗主的本命至寶,被其煉化一生,這才成為了世間少有的至寶。而在決定將魂天珠作為鎮宗至寶代代相傳之後,魂意宗祖師便留下了一枚魂印,用於制衡宗主持有的魂天珠。”
蘇間聞言眼睛也亮了起來:“這枚符印可以制衡魂天珠?”
“不錯,不過驅使符印則需要我魂意宗秘法,不如你將它交給我,待我滅殺裘劍,定然重謝……”
悉隱話沒說完,就沒蘇間直接打斷:“不可能,對不起了,我們剛剛就受了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想以魂印為籌碼換取裘劍保證意識不崩潰的秘術?那你們兩個是成功了,我們的死活可就沒有保障了。我只接受一條,將驅使魂印你的秘法交給我!”
蘇間的話毫不留餘地,那也是因為他們已經沒有餘地了。
交出魂印是不可能的。起先悉隱以魂天珠制衡裘劍,但裘劍誘騙殷宿覃強來了魂天珠的控制權,再加上裘劍自己的底牌才佔據了先機,讓悉隱沒有辦法再控制於他。
此刻如果將魂印交出,就意味著悉隱再度擁有了制衡裘劍的辦法。那麼不難想象的是,悉隱為了活下來,有很大的可能會以魂印為威脅要求裘劍交出維持意識不滅的秘法。
到時候悉隱裘劍他們兩個都安全了,但也就意味著沒有人會在乎蘇間他們這些人的死活了,被隨手料理掉就是他們最終的下場。
悉隱見自己的意圖被看破,也不惱怒,只是冷冷地看著蘇間:“如果我活不了,告訴你魂印的驅使辦法我還是活不了,那為什麼我還要告訴你?”
蘇間扭頭看了一眼還在抗拒奪舍的殷宿覃,沉聲道:“那我不管,但我知道的是,你說了,我可以給你報仇,把裘劍也弄死。但如果你不說,那我們就一起死,然後讓你的仇敵繼續逍遙。”
蘇間咧嘴一笑,劃出了一個頗為殘忍的弧度:“交給你,或者你不說的話,我都是死路一條,那我為什麼不選擇拉一個墊背的呢?只不過後者對裘劍不會有任何影響……”
悉隱平靜了下來:“其實,我可以保證……”
“去他媽的保證!”蘇間大罵一聲,吼道:“半刻鐘,你只有半刻的時間把驅使法訣交給我!否則我們一起死!”
生死之間,蘇間也再無對半神境界強者的敬畏,什半神,都是一群想要他的命的東西,他又怎麼會束手待斃?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悉隱自知這種倉促的保證不會有任何作用,也知道蘇間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因為他也很清楚,如果魂印在自己的手裡,自己極有可能和蘇間說的一樣,為了活下去選擇與裘劍交易。
至於蘇間他們,一群與自己毫無相關的螻蟻罷了,誰會在乎。
略微掙扎了一下,悉隱最終還是認定了現實,相比於魚死網破,這個他是不怕的,但是他也絕對不願意見到自己死了,但他的仇人仍然活在世上。
而蘇間為了活命也絕對不會放棄,那麼他也就只剩下一種選擇:“我告訴你驅使魂印法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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