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原地的近二十個人面面相覷,似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那白欒也太恐怖了,二十個人,愣是沒一個能擋得住他一刀,甚至幾個人聯手都不夠,得十幾個!
更過分的是白欒的電光刀芒,即使是十多個人都難以抵擋,硬抗的全都出局了!
這種情況太過震撼,以致於這一眾人都忘記趕往下一處繼續爭奪剩餘的號符,一個個的看著白欒消失的地方,頗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良久,終於有一個人開口道:“這白欒……不是我說喪氣話,各位可有信心對抗?”
其餘人聞言看向說話之人,有一人面露不虞,輕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剛剛的結果你也看見了,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還需要多說?”
那人嘿嘿一笑:“既然沒有把握,各位不如就放棄了吧,何苦打打殺殺白費功夫。”
眾人紛紛笑了起來,有人頗為不屑地道:“那你呢,你怎麼不放棄?”
“我承認不是那白欒的對手,但自問對上在場的其他人,我還是很有勝算的。”
“呵,大話誰不會說,我還說你們沒一個人是我的對手呢!想用區區一兩句話就讓我們這麼多人放棄,閣下的算盤打的可真是響亮至極。”
最初說話的那人見沒人就此放棄,也是輕嘆一聲。原本他覺察到在場眾人都被白欒狠狠地打擊了一番,就想試試看能不能“說”走幾個,說不定有人腦門一熱,就主動放棄了呢。
那樣的話,自己一下能少不少對手,畢竟他們現在聚在一起,接下來的爭奪中碰上的機率也是相當大的。
只不過現在看來,這些人也都不是庸才,即使突逢打擊,也不會被三言兩句就給勸退。不過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失望,本來就是沒什麼代價的嘗試。勸走了就賺,說不動他也不虧。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一步,希望諸位好運吧。”
說完那人頭也不回地就走了,而剩下的這些人也都明白了過來,紛紛暗罵那人,想靠幾句話就讓我們放棄——老子不是那白欒的對手,對付其他人還沒把握嗎?白欒那種天才在整個聯盟之中也是屈指可數的,其他人有幾個能是這種水平?
在場之人幾乎都是這麼想的,這也是他們仍然堅持的理由。
不過之前說話的人已走,他們沒了吐槽的目標,便也都自行離去。
儘管眾人離開的時候都刻意地避開了其他人的方向,但他們誰都知道,只要附近再出現一枚號符,他們肯定都會不約而同地第一時間趕到,再度爭鬥起來。
這也是有人試圖勸退其他人的原因。並且,有些人實際上是真有被勸退的可能的,畢竟一場大戰,不少人的狀態都有下滑,保住號符的可能性越發低了,甚至是連大戰都很難堅持下去。
現在仍未離開,也有不少是不甘心的情緒作祟罷了。
白欒的表現引人驚歎,但他這邊的戰鬥已經結束,其他戰場卻仍在繼續,所以諸多觀眾很快就將目光投向了另一處。
那是一個青衫持劍的一名俊秀男子,林雨辰,林家這一輩最出色的弟子,與白欒是同水平的存在。而此刻他的境遇竟也和白欒相同,一劍獨攔十多人,劍法靜時柔順,動則狂暴,既有水般的生生不息,卻又宛如驚濤駭浪。
一番爭鬥之下,竟硬生生地從十多個人中將號符搶到手,也證明了自己遠超眾人的實力。
晉級自然也是毫無難度。
而除了他們兩人,還有幾個人的表現同樣亮眼,而這些人幾乎都是在相同的一段時間出手,又在差不多的時間內擊潰對手,晉級出線。
很快,畫中山水之中就只剩下了一百左右的名額,已經有近三十人已然晉級。
這時候也有不少觀眾發現了這一輪比賽的特殊之處。
“各位,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畫中山水之內的爭奪,其實也是分好幾個階段的。”
此刻實力相對出眾的人都紛紛晉級,剩下的戰鬥雖然激烈,但並沒有先前那種刺激眼球的感覺了,所以他們也分出了心來交談各自的發現。
“哦,倒是說說都是個什麼階段。”
“據我觀察,第一階段應該就是爭奪剛剛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都還沒有警惕。這時候運氣足夠好的話,就能很快地發現號符,同時身邊又沒有太多的對手可以及時趕到,這個階段的話,只要運氣夠好,又敢拼一把的,都有很大的可能晉級。”
其他觀眾一停,就想到了於瀧等幾個最先出線的人。
“這麼一說還真是啊,最先出來的幾個好像都沒有應對太多的對手,比後面那些人的情況好多了。”
“對,但這第一階段是最短的,因為接下來,所有人都會開始警覺起來,一旦有號符出現,便立刻會引來相當多的對手,這也就是第二階段。”
這人分析得頭頭是道,在一旁高談闊論道:“而想要從這第二階段殺出重圍,便得需要足夠的硬實力,就如同那白欒一樣。”
原因不必多說,這是眾人都有目共睹的。人一多起來,號符的爭奪就難免陷入僵持,這種僵持非實力強者不能打破,還得是自身實力。因為這是各自為戰的戰場,不會有人給你結盟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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