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愛說一句話,‘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翻成英文解釋了一遍,“女人是可替代的,手足是不能斷的。”
諾頓驚嘆:“這種話簡直太混蛋了!”
“中國人還說‘為朋友兩肋插刀’,意思是為了朋友可以從容赴死。瞧!多麼偉大的友誼!”
“那還好,你我沒有生活在中國。”
奧黛麗笑了笑。
電影開始放映,諾頓沒想到她還真的做好看電影的準備,有點不太耐煩。
“你要先走嗎?”她問。
“什麼?”
“你不是晚上還有事?我叫肯尼先送你回家好了。或者你說要去哪裡。”
“那你叫我來,就是專門陪你走紅毯的?”
“是啊。”她回答的相當漫不經心。
愛德華·諾頓無語。想了一下,“這又是要做給誰看?”
“做給所有人看。”
“要知道,你這麼做事,是要承擔後果的。”
“後果?”
“你覺得我是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那種人嗎?那樣的話,你應該找那兩個喬什。”
“難道不是嗎?我就這麼著了,你能拿我怎麼辦?”她挑眉看他。
他只好笑,“我能拿你怎麼辦?”耐著性子陪她看完了電影。
奧黛麗送了諾頓回家,緊追不放的狗仔隊滿足的拍到兩人在車裡吻別的照片。
第二天,奧黛麗飛去了多倫多。
克裡斯蒂安·貝爾去機場接她。
一個字也沒提什麼愛德華·諾頓。
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若無其事。
“學校放春假了?”
“對。”
“我看過你的通告日程表了,你沒有幾個工作日。中途你是留在多倫多,還是會回洛杉磯?”
“中途回去一週。”
除了工作之外,她基本不離開酒店。同組的演員們出去玩,想叫上她一道,她總是推辭。她得到了“難以親近無法溝通”的評價,但後來他們知道她在寫一份高深到誰都看不懂的畢業論文,就原諒她了。
這周,她還近距離圍觀了克裡斯蒂安拍沐浴的一場戲。
幾乎所有的女性工作人員都用各種理由盡可能的留在拍攝現場,導演瑪麗·哈倫真是很懂,簡直是公然為女性觀眾謀福利了。
幾天前吉娜就神秘兮兮的告訴奧黛麗,這天要拍沐浴戲份,她還覺得無所謂,反正正面全裸的克裡斯蒂安她也看過很多次了。但導演把這一幕拍的色氣滿滿,也是絕了。
英國演員對於在鏡頭前裸露似乎都不是很在意,克裡斯蒂安甚至還挺自得的問她,是不是重新發覺了他的性感魅力。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推的歌是62章的《beiever》,iagine dragons樂隊。
更新一下,貝爾這時候身材蠻好了,很有料!參考《美國精神病人》的裸臀。不過沒有前幾年長得好看了,小婦人的時候還是嬌花,美病就是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