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搖著頭說道:“不,是我的錯,那遺詔我看過,是徽王,太后娘娘不願意說,也是因為因為西南貪腐案,先帝多年前便立了遺……啊!”
刀陷入面板,血便隨著刀背流了下來。
蘇漾嚇軟了腿,被李將軍強押著才能繼續站著。
聲音顫抖,哪怕疼痛難忍,蘇漾依然在說話。
“是徽王,太后娘娘看到了,是徽……徽王……”
恆王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漾。
刀陷入進肉裡面,那血止不住的流,但蘇漾不停歇的說著這句話。
桓王似乎明白了什麼,這一切都是蘇漾的計謀。
大臣們開始了討論,一聲聲的刺入到了恆王的心底。
“原來真是徽王,當初的貪腐案一定有問題,否則一直以仁德的徽王為何突然除了事。”
“得以承繼正統的人應當是徽王才對。”
“逼宮造反的人是桓王。”
……
恆王手指顫抖,“我殺了你!”
蘇漾腳步移動,在恆王的刀落下時,許瑾玄的刀更快的落下了。
只差那一步,蘇漾的脖子就沒了。
恆王倒在了地上,鮮血汩汩而流。
皇后大叫,也被守衛押住了。
許瑾玄將蘇漾接住,“不疼不疼,乖,不疼不疼……”
小聲的碎碎念,卻緊緊的將蘇漾抱入了懷裡。
“太醫!太醫!”
殿堂內一片混亂,世子殺了新帝,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蘇漾最後一句話,讓大家都記住了那份遺詔,原本該傳給徽王的。
太后也作了證,在一片亂麻中,穩住了臣子們的心。
“當初先帝確實立了遺詔。”太后深吸了一口氣,妥協般的說道:“上面寫的是徽王,只是蘇家貪腐一案牽涉眾多,牽扯到了徽王,一連十來年過去,在先帝心頭都是一根刺。”
當初怕牽扯太多,先帝才停止了調查,也算是保住了徽王。
只是徽王也自此失了勢。
一大臣拱手道:“先帝既然立了徽王為太子,那便有先帝的道理,不如重審蘇家一案,也能還蘇家,還徽王一個清白。”
“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