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清晨的世界,總是安逸的,五百年了,在我模糊的記憶裡,我曾經住了十幾年的一個小鎮。

今天早上到的,然後竟然和一個小孩聊到了正午。

“繼續講啊,”那個男孩對我喊,聲音裡帶著些不滿,他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活了五百年是什麼概念,“還有什麼故事嗎?”

“故事,嗯……後來我也不在這裡住了,怎麼給你講?”

“哦。”男孩轉頭就走。

我忙追上去:“唉唉,別走啊!故事嘛,我講了那麼多,你是不是也可以給我講一個。”

男孩一臉傲嬌的將頭轉向一邊,大喊了聲:“不!”撒丫子就跑了。

我正想追上去,卻被身後的一個女子的聲音叫住:“你!什麼人?”聲音有些空靈,聽得讓人陶醉,更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回頭一看,一片荒蕪,除了一塊石碑,什麼都沒有。

“什麼人?”我喊到,卻無人回應。四周颳起徐徐輕風,一掠而過。

在確保什麼人都沒有之後,我才轉頭走向小鎮。

剛走進鎮子不過百米,突然有人大喝一聲:“什麼人 ?!”但這次不再是女子,而是粗獷的男聲。

面前五米外,一排青年擋住了我的路。

“你是什麼人?到這兒做什麼?”為首的一名青年走上前來問我。他手裡拿著胳膊粗的木棍,總是蠢蠢欲動。

我剛剛在鎮外被一個小孩兒擺了一道,現在又被這些無理的傢伙當道,心情差到了極點,便不理會他,繼續向鎮子內走去。

“你站住!”青年用力的大喊,“叫你站住,聽到了沒有?”青年喊著並且揮動木棍打向我。

這時,青年背後傳來一聲:“手下留情!”青年聞聲停了手,向他身後看,嘴裡還說著:“喲!白老頭,你終於肯對我用敬語了,哈哈哈哈。”

青年走開一點,才看到他身後的人,一個滿頭白髮,樣貌卻年輕的人,他從青年背後走向我,嘴裡說著:“早點滾蛋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青年還要說什麼,被旁邊的人拉住,猶豫了一下,才對那人說:“白老頭你給我等著。”並招呼背後的那些人:“我們走!”

那人人慢慢的走到我面前,說:“沒事吧,唉,鎮裡的孩子不懂事,還請見諒。”

“沒事、沒事,不必在意。”我應承著,依舊向鎮子內走去,而他卻擋在我的面前。我問他:“老先生有事嗎?”

那人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剛剛謝謝你手下留情,但他們做的也沒什麼不對,這兒有這兒的規矩,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走過鎮子口的結界的,還請聽我句勸,走吧。”

“去哪?”我用戲謔的音調問他。

“哪來回哪兒去!”他的語氣更強硬了。

“老先生,我從這裡走出去的時候,您的老祖宗還得叫我一聲大哥嘞!快讓開吧。

我說的話都是大實話,只是太匪夷所思,再加上語氣不對,話到了他的耳朵裡意思就不一樣了。

他頓時怒目圓睜,沒有多做猶豫,右手握拳,打向我。

這拳頭看著挺有力量的,但終究是普通人打出的,我也沒怎麼在意,伸出左手準備接住它。只是在拳掌接觸前一瞬間,他的身上突然冒出令我感到十分熟悉的氣息。

我心中一驚,猛然提氣,聚於左臂,左手手掌用力推出,拳掌相接後,他的身體退了一步,而我倒飛出了數米。

“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下此重手?”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對他吼道。

“你辱我先祖,現在就是不殺你,也絕對不會輕饒……”話說到一半,他突然停下來,眉頭一皺,猛地轉頭向鎮子內跑去。

不一會,鎮子裡跑出五個人,將我押著進了鎮子,被押著的半道上,大約是在整個鎮子的中央,圍著一群人,在我走到這後,他們的目光,怪異的,好奇的,憤怒的,全都都集中在我身上,這種被“萬眾矚目”的感覺真不美好。

關押我的房子離那些人們聚集的地方不遠,他們用一種刻著符咒的鐵鏈栓住我的雙手,這些符文在我每次要發力時,亮起黃金色的光,壓制著我體內的力量,聽說是之前打我的那個白老頭特意吩咐的,這個和我只有一面之緣的老頭,對我還挺照顧,哼!

不一會,一個五十來歲模樣的人走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放著一根筆的罐子。

“你是什麼人?白老頭呢?我要見他,他可以證明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對他說。他沒用回答我,將筆從罐子中拿出來,筆頭沾著一些硃砂,在空中畫著些什麼。他停筆之後,空中慢慢浮現出一副密密麻麻的符咒,符咒亮著殘陽一般的光,彷彿被點燃一樣,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向我的眉心飄來。

“你要做什麼?”我向著他喊。

符咒離我越來越近,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直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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