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拎著包裹來找姐姐,你行囊都準備好了,可不是也是願意前去了麼!”
白骨獨笑盈盈道。
“就知道姐姐你狡猾,我是相信姐姐你,姐姐你這麼疼愛紫珠,怎會捨得讓紫珠
受那硫磺穿骨之痛呢,姐姐你早就有辦法了吧。”紫珠也是笑嘻嘻從茶座上起身
,親暱拽著白骨獨的手臂晃來晃去撒嬌道。
“還說我狡猾,你才是小滑頭呢!”白骨獨無奈一笑,便從酥胸前衣襟內取出了
一金色吊墜,放在了紫珠的手心。
“這個收好了,泡溫泉的時候把它拴在手腕上,保你百毒不侵。”白骨獨道。
“金色吊墜,太好了,這吊墜所蘊含的浩然正氣之強大,區區硫磺怎能傷我,謝
謝姐姐!對了姐姐,你可有找到這吊墜是何人所遺失?”紫珠問道。
“還沒有!”白骨獨無奈搖頭道,不過她在心底早已懷疑了離塵許久,只是不能
證明這吊墜是離塵之物。
......
恭王府大門外,李易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一輛馬車轎攆,是為李馨所備,數匹駿
駒,每人一匹。
李易與天離最早到達,不一會,大家都是陸續從恭王府行了出來,聚齊。
隊伍很是低調,只有不到十人的侍衛隨行,一路往驪山而去。
長安蘇府,藥堂內,冰青收回了意念。
“伯母,他們出發了吧!”吳祥問道。
“出發了!”冰青嘆息答道。
一旁蘇朗與辛雨看向冰青,辛雨開起口來:“蛇王後為何不隨白姑娘一同前去?
卻獨自在此感嘆。”
“本後既然無法阻止他們相戀,還是眼不見心不煩的好!”冰青說道。
“前輩,那晚輩和紫珠的事......您是不是也不想見到晚輩呢!”蘇朗儒雅俊朗
的面容一副乖巧模樣道。
“若真如你說的一般,本後還來你這蘇府做什麼!你與那衛俊有所不同,你雖為
捉妖師,但對妖魔兩類並非濫殺無辜,而是善惡分明,惡妖必誅之無可厚非,但
對善良的妖魔,你也能做到與對待人類一般善良寬容,實屬難得,若你非捉妖師
,紫珠亦非妖類,你們兩個必然是一對絕佳的璧人,只可惜……”冰青惆悵。
“前輩,那衛將軍他,不也是一耿直善良之人麼,您為何對他這般有意見?”蘇
朗不解,一旁吳祥與辛雨也同樣看向了冰青。
“耿直善良?蘇朗,你這般評價他,未免抬舉了他,他或許耿直,也或許存有善
良之心,但,他絕非是一個能夠分辨善惡是非之人,而且,此人從內心裡,便是
一頑固教條,眼裡揉不得沙子之人,他太過嫉世妒俗,所以眼裡才容不得妖魔兩
類,這從他對祥兒的態度以及所作所為,便能看得出;況且,在男女感情方面,
他雖痴情,但卻不專,不及蘇朗你的一半專注專一,本後生平,最痛恨的,就是
用情不專的男人!”冰青語氣嚴肅起來。
“原來衛將軍在前輩的心中,是這般一個人!不過細想來,衛將軍他,還真是如
前輩您說的這般為人性子;那小獨姐她這般精明,怎會看不透衛將軍,為什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