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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裡,夏小芹用水洗著臉,臉色鐵青,更多的是一陣難堪。
這種日子真是夠了,她憑什麼要為了司徒寒留下來,她瘋了嗎?
再忍一忍,等找到兒子,她就立馬離開。
然而,事情總是不如人願,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的訊息,說夏小芹與司徒寒有染,兩個人經常在辦公室裡或者秘書前臺搞曖兒昧,還說夏小芹溝引司徒寒,前段日子故意扮醜吸引司徒寒的注意力。
說夏小芹下作,從酒吧裡出來的賤女人,所以才這麼有心機。又說夏小芹專門做這種溝引別人男人的事情,所以才這麼有經驗。
總之,經過一個下午的時間,關於夏小芹的醜聞已經傳遍了公司,更有好事者跑到她工作的地方來,圍觀她,時不時嘲諷她,然後又趁著司徒寒沒出來之前,趕緊離開。
夏小芹臉色黑得發沉,但又不好發作,如果她出面解釋,只能顯得她做賊心虛,當面承認了這件事。
於是夏小芹只能被她們在背後偷偷議論,指著脊樑嘲諷她。
這一天果真還是來了,竟然來得如此之快!
司徒寒辦公室的地方是單獨的一個樓層,並沒有其他的員工在場,事發當時只有她和司徒寒,還有尹天雅三個人在場,這訊息傳得如此之快,夏小芹想也想到了是誰在背後傳播這個訊息。
沒想到尹天雅在公司的人脈還不錯,竟然在短時間內就讓這件事在公司鬧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整個下午,夏小芹都沒有過好臉色,她坐在位置上坐立難安,幾乎沒法靜下心來工作。
司徒寒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這件事,他一整個下午再辦公室裡就沒出過來,這更有女人囂張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夏小芹坐電梯的時候又被一堆知情兒人圍觀,她們都站在夏小芹的背後,只留夏小芹一個人站在前面。
議論聲雖然小,卻還是被夏小芹聽見了,最後夏小芹忍無可忍,她轉過身盯著那些在背後議論她的人,神情冰冷。
幾個女同事被夏小芹這麼一瞪,頓時停下了口中的議論,也都同意看著夏小芹,眼中帶著不屑和鄙夷。
夏小芹靜靜地看了她們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你們可以大聲說話,這麼小聲我真為你們的耳朵心疼。”
說完這句話,夏小芹又轉回身,面對著電梯的門口。
幾個女同事被夏小芹的這一句話說愣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小聲地開口道:“這女人有病吧……”
“當然是有病啦,不然怎麼會有那個膽子溝引別人的男人呢。”
幾個女同事在背後不服地小聲嘀咕了幾句,最後還是停下了對夏小芹的議論,不再小聲說話。
夏小芹的耳朵根子終於清靜了,然而她卻不怎麼開心,心裡甚至已經是狂風暴雨恨不得發作了。她很想發火,卻知道朝這些只知道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人撒氣沒什麼用,最好的辦法是有人出來澄清這個謠言,讓那些在背後咬耳根子的人閉上嘴。
在這件事情中,只有一個人適合出來澄清,然而那個人並沒有出來,反而在辦公室躲了一下午。
夏小芹的耐心都快要磨沒了,司徒寒要是還不解釋清楚這個誤會,她就辭職,再也不來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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