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你當然要陪我。”姜離咕噥著：“你要一直陪著我。”
秦渡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好，我一直陪著你，陪你很長很長的時間。”
只要他們都不死，就一定會陪在她的身邊。
永遠都不分開。
秦渡說：“你趕我都趕不走的。”
姜離聽到了這話，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了他勁瘦的腰身，說：“我不會趕你的，你也不要自己走。”
“我答應你。”
“嗯。”
姜離得到了這樣的保證，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她想，以後再也不要喝酒了。
頭真的太重了。
秦渡聽著肩膀上傳來勻稱的呼吸聲，就知道她肯定睡著了。
他低眸，溫柔地看著她，像放出了絲絲纏綿繾綣的絲線，將她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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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以後都不要她喝酒了。
在他面前喝一口還行，如果喜歡上喝酒，在別人面前喝一口，就不得了了。
但如果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說不定偶爾也可以騙她喝上一口。
只要一口就行了。
反正她一口就醉了。
秦渡默默地打算著。
又摟著她坐在雲山臺坐了一個晚上。
虧他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
即便是在這樣清冷的山夜裡坐一晚，除了身子有點僵，別的都沒有問題。
姜離第二天早上就朦朦朧朧地轉醒。
她感覺姿勢有點不對，好像靠著誰了。
她動了動，秦渡便扶著她的肩膀坐直。
姜離晃了晃腦袋，倒是沒有什麼宿醉的頭疼感了。
她問：“我昨晚真的喝一口就醉了？”
“是啊。”秦渡說：“酒對你來說不是個好東西，以後不要再喝了。”
“嗯。”姜離應了聲，又坐了會兒，回想了一下昨晚後來的情況。
她才看向秦渡：“你陪我坐了一晚上，還好吧？”
頓了下，她說：“我記得你昨天早上起來還落枕了。”
秦渡聽到這話，頓時又哭笑不得：“小美人，我真的沒有落枕，你不要再提了。”
姜離才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落枕，反正她就是這樣認為的。
秦渡也沒再堅持解釋。
就縱著她吧，隨便怎麼樣都行。
忽然，姜離的指尖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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