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驚慌之下，連忙掩住口鼻！
怨鬼實質化的怨氣，如果被活人吸入體內，很容易陷入瘋狂。
或者會因為身體承受不住那麼濃烈的怨氣，而直接死亡。
怨鬼還未真正的現身，就已經讓他們自亂陣腳。
要是真的出現，那還得了？
秦渡掩住口鼻，見姜離一點反應都沒有，嚇了一跳，連忙抓住她的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他神色複雜地說：“你之前還覺得那怨氣很難聞，會捂住口鼻，怎麼現在就不動了？”
姜離說：“怨氣實質化，臭味消失了。”
“是嗎？”
姜離放開手，說：“這些東西對我沒影響。”
“你以前接觸過嗎？”
“沒有。”
秦渡微微蹙了下眉。
“姜姑娘，自信是好事，但有些時候，還是小心為上。”
姜離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她也不好怎麼跟人解釋自己的體質特殊。
雖然以前沒見過這些東西。
但事實上，很多在凡人看來非常具有侵害性的東西，在她面前的作用幾乎為零。
她不會受任何邪佞之氣的影響。
這是她生來就有的能力。
“你看他們。”姜離只好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秦渡往下看去。
就見那幾個人漸漸發生了變化。
“眼睛裡有黑色氣息。”姜離說。
秦渡微微眯眼：“這麼遠、這麼黑，你也能看清楚？”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秦渡怎麼眯眼都看不清楚別人的眼睛，聞言，心臟感覺受到了暴擊。
這並不正常。他想。
秦渡說道：“看來捂住口鼻沒有用，那些怨氣還是被他們吸進去了。”
姜離說：“除非不呼吸了，不然的話，這些東西總有方法從各個地方侵入。”
秦渡點了下頭。
過了會兒，他疑惑：“為什麼我沒事？”
實質化的霧氣到處都瀰漫著。
別說下面，菜市口這一整片都被籠罩住了。
抬頭的話，完全會看不見月光和星星。
只有空中瀰漫著的濃濃黑霧。
但秦渡卻一直沒反應。
姜離說：“我在你身邊，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