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絲甘甜留在口腔裡，回味無窮。
姜離嘗一口，眼睛都微微發亮。
這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
她看向秦渡，說：“味道還不錯。”
秦渡笑道：“味道是還可以，但喝酒傷神，容易醉，不宜喝多。”
姜離點點頭，說道：“說好的喝一杯，我就不會多喝。”
“很乖。”
姜離聞言，“？”
她皺了下眉頭，“別用這種語氣說話。”
秦渡笑了起來，便真的沒有再說了。
他專注地看著姜離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一口一口品嚐著半杯紅酒，眉眼無限柔和。
只有經歷過亂世和生離死別的人，才會更加嚮往安寧。
秦渡就喜歡這樣看著姜離吃飯、睡覺，或者做別的事情。
只要能夠安安穩穩地看著她，一切都值得了。
但對於他們來說，安穩的日子是很少的。
總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們去做。
等著他們解決。
沒多久，姜離便喝完了半杯紅酒，舔了舔唇，意猶未盡。
她看著秦渡手裡的酒瓶，嚥了下口水，移開了視線。
說好的就喝這一杯，她絕對不會說話不算話。
她把杯子推倒秦渡那一邊去。
“沒想到，這酒的味道比想象中好多了，下次還可以再嘗試一下。”
秦渡笑著說：“那就下次再說吧。”
接下來，姜離還真的沒有再碰過酒。
只是看著秦渡能夠隨心所欲一杯接著一杯，莫名有點羨慕。
但是不到十分鐘，她就覺得腦袋有些暈沉，眼前的視線都變得飄忽起來。
她閉上眼，揉了揉太陽穴，靠著椅背，深呼吸了幾下。
秦渡見狀，連忙放下酒杯朝她走過來，半蹲下身子。
“姜離，怎麼了？”
姜離微微睜開眼，眼前秦渡擔憂的模樣，忽遠忽近。
她的目光水潤迷離，臉頰泛著薄紅，聲音又輕又細：“不知道，頭有點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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