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煩躁。
她索性坐了起來，開啟耳機。
“秦渡。”
她叫了一聲。
那邊立刻就回應了她。
“小美人？”秦渡聲音含笑：“怎麼這麼晚了找我？是不是因為我不在，不習慣，睡不著了？”
姜離默默翻了個白眼，說：“我這邊總覺得有點什麼聲音，吵到我了，閒著沒事，找個人一起陪我熬夜。”
秦渡說：“早這樣的話，你就應該讓我直接過來找你，那樣的話，我們就能面對面聊天消遣時間了。”
“還是算了吧。”姜離說：“我怕我看到你的臉，就沒有說話的慾望了。”
秦渡：“……”
“小美人，你都已經接受我的告白了，怎麼還是對我這麼損呢。”
“所以，你還想要什麼奇奇怪怪的待遇？”
秦渡立刻說：“那倒是不必了。”
姜離現在這麼對他就挺好的。
多好的態度啊。
他都習慣了。
若是有一天，姜離忽然對他笑意盈盈，他還真的會嚇死。
大概是腦補出了秦渡現在的表情，姜離無聲地笑了下。
隨後，她問：“你之前過這個副本的時候，有聽到這種聲音嗎？”
“什麼聲音？”
姜離停頓了一下，現在那聲音又不見了。
她回想了片刻，說：“聲音忽遠忽近的，聽不太清楚，但總覺得，像是野獸的聲音。”
“野獸嗎？”
“嗯。”姜離又形容得具體一點，“好像野獸在撕扯獵物的咀嚼聲。”
“這麼可怕？”
“我說了，沒聽清楚，但聲音很相近。”
秦渡沉默了一會兒，說：“小美人，只不過是些聲音罷了，你不用在意，只要惡鬼沒出現在你們面前，都無所謂。”
姜離說：“你錯了，就算惡鬼來了，也無所謂。”
秦渡：“……”
啊。
是的。
他就不應該小看小美人一秒鐘。
惡鬼出現在姜離面前，也不知道是惡鬼殺姜離，還是姜離殺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