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些男人就是賤骨頭，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會日思夜想不能入眠的。
何況那賤骨頭還是當今聖上，那必然是更加的有想法，有手段了。
天下臣民皆為皇上臣民，誰敢不服皇上？
哪怕這皇上做出了更過分的事，只要沒把國覆了，誰會說皇上一句不是？
那還不是反過來指責受害的另一方？
大約是每個人，都用言語傷害過他們吧。
姜離覺得頭疼，也覺得這當皇上的也太不是東西了，身為一國之君，一點道德感都沒有。
國家是這種君，定會早早滅亡！
姜離也不太想和柳絮多說了，明明是想讓她高興點的。
都被那個色皇上給破壞掉了。
“行了，我看你家將軍很快就會過來陪你，我還是出去等著，他一來我就直接走人。”
“別啊，你在這兒等著挺好的，到時候你再出去也不遲，一個人在外頭吹什麼風？”
“我天生體熱行不行？”
柳絮：“……”
行。
這有什麼不行的。
既然姜離堅持，柳絮也沒再勸。
姜離出了房門透氣。
她坐在外面的亭子裡，仰頭看著天上已經冒出了頭的彎月。
後面響起了不急不緩的腳步聲。
姜離頭都沒動一下，也知道來的人是誰。
姜離維持著一個姿勢，說道：“劇情走到了這一步，後面你還知道多少？”
“差不多都知道。”
秦渡在她旁邊坐下來，看著她靠在欄杆上，雙手往後撐著，仰起頭崩緊的側臉線條。
“那你現在能跟我說說，劇情是不是我猜測的那樣？”
“你是怎麼猜的？”
姜離冷冷地說：“瞧見那皇帝的眼神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秦渡笑了笑，說：“小美人就是過於聰明瞭，現在其實很多人還是一頭霧水的，看見了也沒什麼反應，還不知道究竟要做什麼呢。”
“你別給我打岔，直接告訴我，能不能說！”
秦渡：“……”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之後還是會發生的，跟你說了也沒用，你怎麼都改變不了。”
聽到這話，姜離驀然轉頭，冷冷地盯著他：“我知道，我沒想改變。”
“你想的。”秦渡盯著她的眼睛，認真說：“你和柳絮以前也是不錯的朋友，交情很深，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她怎麼會不想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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