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短暫的安慰之後,陸君儀的情緒總算穩定了下來。
可她下意識的一抓,卻讓這尷尬的氛圍再次充滿整個電梯。
“你……你怎麼這樣!”
陸君儀趕緊鬆開了我,隨後害羞的斥責道。
“陸女士,這個問題不該我問你嗎?你又不知道那是什麼,直接就伸手去抓,你現在還怪我?”
我反問道:“我今年才二十歲出頭,正是應該這樣的年齡。如果我不這樣,那反而說明我有問題!”
“你這是在給自己無恥的行為找藉口,抱著個女人就會變成這樣?那你也太敏感了吧?”
“呃……你為什麼不認為是自己太有魅力呢?是個正常男人抱著你這種美女,都會這樣吧?除非這個男人的腎有問題。”
我不是無腦的跟陸君儀臭貧,而是有目的性的貧。
我故意在她面前提到“腎”這個字眼,就是在提醒她老公的尿毒症。
這麼大的手術,陸君儀肯定也是全程跟進的。
我相信,蠍子的那兩個人,應該跟陸君儀也打過照面。
顯然,這個話題有些刺痛了她。
畢竟,得了尿毒症的病人,那方面的需要會大大降低。
同時,陸君儀才三十二歲,但劉震已經四十歲了。
本來身體狀態就大大不如從前,再加上得了病,我猜想,陸君儀應該也有一段時間沒有體會到那種事情的美好了。
她語氣稍有些不高興的問道:“腎有問題,也比某些人人品有問題好吧?”
“陸女士,你說的‘某些人’不會就是我吧?”
“不然呢?第一次見到你,你就是去幫自己偷情的朋友解圍的;第二次見到你,你對我又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
陸君儀說話時,喘息聲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急促,在我的安慰和陪同下,她的狀態已經好了太多。
我接著跟她說道:“我今天也是迫不得已,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怕你大喊大叫破壞了我的事情,才出此下策。如果我知道你是保利拍賣公司的老闆,我就不會在這裡見我的客人了……”
“客人?什麼客人?今天來的難道不都是我們保利拍賣公司的客人嗎?你又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啊?醫生。”
“醫生?”
陸君儀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噢,怪不得你能這麼快調解好我的症狀,原來你是醫生。想不到,你這種人竟然還是個醫生。”
陸君儀不是不相信我是個醫生,她只是覺得我侮辱了醫生這個職業……
這麼看來,我們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正因為今天來的是陸君儀,我才可以透過安撫好她的幽閉症,讓她相信我是個醫生。
這效果更加自然,更容易讓她相信我的身份,對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是非常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