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情節是必須的,搞定國內以後,讓太子哥做皇昂會真正地在國外拼殺,一些覺得不爽的筒子請忍耐一下。
點著燈的昏暗室內,李昂靜靜地坐著,整個人隱沒在燈光所不及的陰影中,臉在黑暗中顯得模糊一片。李存智和李存孝在一旁看著已經這樣坐了三天的李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知道義父是在想圖勒大叔和死去的兄弟,心裡認為他們的死都是他的錯。
‘為什麼心裡會那麼難過?十三太保,圖勒,為什麼要這麼在意他們的死,他們只是自己一直在利用的人而已,不是嗎?’李昂一遍一遍地問著自己,從他踏入白虎節堂,知道皇帝,總長,宗室和世家的事情以後,他就不是有了覺悟嗎?感情這東西,多了不如少了,少了不如沒有,可是到頭來,原來一切都是自欺欺人,他根本做不到!
曹安民按住了元洛神,聲音低沉,“讓他一個人好好地靜一會,他不會一直這樣的,你們要相信他。”
“當他站起來的時候,就是我們反擊的時候。”曹安民也坐了下去,身為太子,以後會成為皇帝的他和李昂不一樣,他會為那些死去的人傷懷一時,可是卻不會銘記心中。
腳步聲響了起來,荀日照走了下來,這三天裡,他每天都會向曹安民和李昂回稟外面的情形,只是這三天裡李昂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聽著,一直沒有開過口。
“殿下。有個壞訊息。”荀日照的面色難看得很,“安西都護府在河中與波斯對壘地四萬龍騎軍已經在城外集結了。他們的主帥是您!”
“你說什麼?”曹安民看向荀日照,眼神變得異常可怕,“你說,他們地主帥是孤,這是什麼意思?”
“有人冒充您,執掌那四萬大軍。”荀日照低下了頭。不敢與曹安民對視,“事情變得很糟糕。”
“想不到他們連孤的替身都準備好了,真是用心良苦啊!”曹安民忽地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卻讓所有的人不寒而,只有李昂仍舊靜靜地坐在黑暗中,一言不發。
看了眼李昂,曹安民沉默了一下,最後朝荀日照道,“繼續打聽訊息,記得要小心。不要暴露身份。”
“喏。”荀日照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站直了身體。沉聲應道,在他看來這次的叛亂,已不是幾個人的事情,曹少欽身後的必然是一個龐大地勢力,否則的話,他們絕不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
米國王宮裡。高長恭依然躺在床榻上,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而三天的期限也到了,他必須在今天做出選擇,一個痛苦的選擇。高長恭並不怕死,可是要死的話,他希望自己能死得有價值一點。
“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很好看。”隨著少女的聲音響起,高長恭看到了這三天裡一直照顧他的公主。見高長恭皺了皺眉,少女輕笑了起來,接著開口道。“看起來你覺得我很煩人。”
高長恭看著面前一臉天真無邪的少女,看向了門口。“出來吧,我知道你一定在,如果你想知道我地選擇的話,我現在就給你答覆。”
“看起來你氣色不錯。”曹少欽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高長恭地臉,笑道,“這不是想死的人該有的表情,現在可以告訴我的你的答覆了。”
“我加入你們,不過我要知道真相。”高長恭的聲音平靜,沒有半點感情,一臉地冰冷。
“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真相。”曹少欽讓身旁的公主替他搬過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不過有些事情在我還是不能告訴你。”
“你究竟想幹什麼,如果你想殺太子的話,為什麼又要從米國人手裡救下太子?”高長恭開口問道,他最疑惑的就是驛館的事情,他可以肯定那是曹少欽或曹少欽幕後的人設的局,但是他不懂的是,為什麼曹少欽又要救下太子。
“誰說我們要殺太子。”曹少欽看著高長恭,笑了起來,“我們要剷除的只是太子身邊地人,比如你和那位李千戶,你們不死,我們可就沒戲唱了。”
“你們不是準備了太子的替身嗎?”高長恭眼裡更加疑惑,“難道你們不是打算用那個人取代太子。”
“冒牌貨始終是冒牌貨,騙一騙邊軍還行,若是回到長安地話,你覺得冒牌貨可以騙得了皇帝嗎?”曹少欽淡淡道,“我們不過是要那個冒牌貨暫時替代一下太子。”
“在我說更多的事情之前,我希望您能表達一下你的誠意。”曹少欽忽地道,接著他拍了拍手,接著幾名穿著宮廷侍衛衣甲的東廠好手,押著幾個人進來了。
“你?”高長恭看著被押進的三個人,不由眼睛睜圓了,那三個人是他的部下,驛館之夜時被他派去奪取城門,他本以為他們死了,看著他們,他看向了曹少欽,“你要我做什麼?”
“投名狀知道嗎?”曹少欽從身旁的心腹手裡接過一把橫刀,把玩著道,“殺了他們,我就信你是真心投靠我們,而不是在騙我。”說著他將刀扔給了高長恭。
“把人押近點,我們的高軍王傷還沒好呢?”曹少欽死人白蒼白的臉上,浮起了一抹笑容。
看著被押到近前的三名部下,高長恭面無表情地拾起了仍在身旁的刀,抽了出來,手有些顫抖,刀鋒指向了一名部下的喉嚨,那三名部下始終是靜靜地看著他,他們不相信高長恭會對他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