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麼會在蕭南夜這裡?蕭南夜為什麼要貼身藏著?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藏著的?
是後來派人找到的,還是那一晚的那個男人……就是蕭南夜?
太多的資訊和想法瞬間湧入她的腦海。到此,江臨月是真的再也睡不著了。
正好衣服沒多久就要烤乾了,她的傷勢背不了蕭南夜,就把玉佩塞回去,找到一塊廢棄的竹筏拖出來,又摘了葦草編成幾股作繩,把蕭南夜放到木筏上,披星戴月地拖著人往前走。
一邊走,一邊不斷地想這期間發生的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前方空曠的坡頭上漸漸冒出了一些烏壓壓的黑色屋頂。
此時江臨月的手已經被繩勒出了刺眼的紅痕,她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淚,更用力地拖著蕭南夜迅速敲響了一戶人家的柴扉。
“誰啊?”
一個婦人揉著眼睛出來,見到他們嚇了一跳,但一聽她說他們是從戰場上回來的,便把她接進去了。
“你們夫妻倆真可憐喲。怎麼都受傷了……我兒子也是,去應徵上了戰場……”
農婦絮絮叨叨起來。
聽著她的聲音,江臨月眼前一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
咚咚——
一陣響亮的搗衣聲吵醒了江臨月。
她手撐著床榻醒來,才感覺有些不對勁,自己是趴著起床的,背上也是沉重一片。
披起外套去找農婦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她已經給他們找了大夫包紮傷口。
“你還好,都是輕傷,你丈夫那邊傷勢就有點重咯,不過好在也好起來了……”
話音未落,江臨月身後就傳來腳步聲。
轉過頭來,但見蕭南夜換了一身農戶的粗布衣裳,精神抖擻地走了過來。見到她,手裡的一捆乾柴都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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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兩人異口同聲道,都朝對方跑去,緊緊抱在一起。
蹲在旁邊的農婦笑呵呵地轉頭回去打衣服:“你們這些孩子喲,還在膩人的階段呢。”
蕭南夜摟著她不肯讓她回頭。
“讓她羨慕去。”
江臨月失笑:“你等等,這樣多不好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