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盈盈毫無悔過之意,眾人紛紛開始搖頭。
這徐盈盈,當真嘴犟!
事到臨頭,還非要讓馬管事把她乾的醜事都跟人說個明白嗎?
“既然徐姑娘主動要求,那小的也沒什麼要避諱的。”
馬邵笑著說罷,就將昨日徐盈盈如何拿肚兜誘惑自己的事原樣說了一遍。
不過改動了一小處。
“……小人想拒絕配合徐姑娘,可是徐姑娘竟然威脅小的,說到時候我若不配和,就讓百合告發我,到時候小的是有口都說不清。”
馬邵說完,眼見著眾人都是連連點頭,偏偏徐盈盈仍然保持著冷淡的表情。
不由得有些慌了,尋思:徐盈盈還有什麼後招?
馬邵就咬牙道:“而且,就算小的是拿出這肚兜來說是徐姑娘威脅小的的證據,也是無用。王府規矩,管事與侍女之間,萬萬不可相互勾搭。她隨意反咬小的一口,說小的是故意強迫她的,小的也完蛋了。因此小的方才才不得不勉強配合徐姑娘。”
這樣說完,徐盈盈真想反咬馬邵一口也不成了。這段話是馬邵拿來堵她嘴的。
徐盈盈在旁邊用腳踢起幾顆石頭,無論馬邵如何補充,都沒有緊張之色。
蕭南夜同樣面無表情,似乎對馬邵的話並不是全然相信。
“那你如今為何突然坦白?”
馬邵一頓:“小的還有良心,實在是無法看著徐姑娘如此一個接一個地汙衊好人!”
蕭南夜抿起嘴角:“是嗎?”
“是!”
馬邵咬著唇低著頭,已經不敢繼續直視蕭南夜了。
可王爺這小動作,一旁的江臨月覺得有些眼熟。那似乎是蕭南夜想笑的狀態。
她提心吊膽地想,這也難怪,蕭南夜是見慣了細作撒謊的人,瞧出一點端倪來也很正常。
今日馬邵說的半真半假,又有點慌張,她瞧著都有點怪異。
一番故事說下來,最多瞞得過那些全然不知情的人,可王爺……
恰好這時,蕭南夜偏偏瞥了她一眼,仍然抿著嘴角。
江臨月瞧見,頓時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但她忍著沒說話,畢竟不是自己說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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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屏息凝神,等待蕭南夜宣判之時,忽然有人一聲冷笑。
“馬管事說得生動,可怎麼能證明,這肚兜就是我的?”徐盈盈聲音尖利刺耳。
蕭南夜微微皺了眉頭。
馬邵早有準備,小心地將肚兜展開,指著上面的刺繡道:“這上面沒繡徐姑娘的名字,可繡著一個‘柒’,是徐姑娘的生辰月份。徐姑娘親口與小人說過,這是她家傳統。”
“馬管事,你信口雌黃也得有個限度!”
徐盈盈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轉頭衝蕭南夜福身:“殿下是知道的,我的生辰在六月,根本與七無關!而且,殿下可以命人去檢視我其它的肚兜,那上面,可統統繡的都是我的名字,可從來沒有一個柒字,什麼家族傳統,更是扯淡。馬管事這栽贓栽得,實在牽強。”
江臨月扶了扶額頭,裡頭傳來一陣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