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邵心念一動,但光線昏暗,分辨不清什麼。
把帕子剛剛遞到徐盈盈手裡時,無事發生。
他還能輕鬆一瞥她中衣下晶瑩的肌膚。
“啊!你……登徒子!”
徐盈盈遲疑片刻,翻身一瞧,就嗔怒著將手裡握的帕子扔了出去:“那是我的肚兜!”
肚兜?
馬邵截住了帕子,定睛一看,那“帕子”形狀,好像的確與尋常擦手的手帕不同。
下角呈圓弧形,繡著一個“柒”字,上面還紮了兩根系得極緊的繫帶。
若不是系得這麼緊疊放在肚兜後面,他一早就能發現這不是手帕。
這時候,百合慌慌張張地跪下了。
“奴婢什麼都沒看到。”
百合若不說這話還好。
話音一落,屋內氛圍頓時曖昧起來。
聽著眼前人漸漸粗起來的呼吸,徐盈盈不由得得意。
心裡不屑,真是所有男人都一樣。長得再俊,只要有姑娘肚兜在手,還是難免動情。
徐盈盈用一雙水眸盯著他道:“百合,你誤會了,馬管事定沒有別的意思。是拿錯了。”
“是。”
馬邵站著尷尬應道。
其實他心裡不生半分旖旎,只是話都被徐盈盈說完了,當然唯有道一聲是。
就是手裡的“帕子”是扔也不是,拿著也不是。
可若是一般男人如此,臉上怕已羞臊得不行。心中浮想聯翩,都捨不得把東西放回去了。
他暗歎一聲,這徐盈盈真是好算計!
但也只好把肚兜重新放回去。
中途,百合站了起來,忽然對馬邵眨了眨眼。他不知百合什麼意思,也朝她眨了眨眼。
他眼睛漂亮,眨眼的時候很有自信。一不小心就讓百合羞紅了臉。自己卻是毫無所覺,反而心生一計,故意站在椅前拿著肚兜不放,問徐盈盈:“徐姑娘肚兜上為何——”
說到一半,卻又不說了。
彷彿心猿意馬一般。
聽他那清朗的聲音只問到一半,就停了,徐盈盈反而來勁了。
“馬管事是想問,那刺繡上的‘柒’字?”
“徐姑娘知道啊?”馬邵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