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王爺剛讓主子管後院,就出了這樣的事?
這姑娘鬧絕食,在一般人家都是大事。
何況這是在王府,徐盈盈還是太后親戚!
馬邵早上沒報,估計沒當回事。可是到了中午又來,恐怕是真的沒主意了。
江臨月顯得還算冷靜,問道:“她要什麼?”
馬邵愣了愣。
“噢,應該是想讓人把她放出去……”
“也是,除了想解禁足,她還能有什麼想法。”江臨月自嘲一笑。
徐盈盈送信就是為了解除禁足。
如今蕭南夜已經赴宴見過了檎良郡主,卻還沒給徐盈盈解禁,她是勢必要鬧起來的。
馬邵根本笑不出來:“那我們該怎麼辦?”
“走。”
短短的一個字,音尾下沉。盡是令人信服的篤定。
馬邵下意識應了,在前面給江臨月帶路。
走著走著,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什麼時候這麼服她了?
哪怕是王爺說了後宅聽江侍妾的意見,她也不過是一屆婦女而已。說起話來鎮靜,可未必能解決問題。
馬邵莫名平靜下來的心,重新因著焦慮,躁動起來。
萬一這事沒辦好,王爺回來肯定要治自己的罪……
早知道他自己解決就完了,何苦招惹這尊大佛?到時候江臨月惹了事,王爺絕不會罰她。
最後肯定還是自己背鍋。
馬邵心裡七上八下地,終於帶著江臨月到了徐盈盈住的院子裡。
按理說,徐盈盈被禁足了,又是在絕食中,派頭氣勢應該要收斂不少。
可房裡的咒罵聲卻彷彿能劃破窗戶紙。
“撒開你的豬蹄!別碰我!”
“唉,算老身求您了,您多少吃一點吧……”
“乒乒乓乓”一陣碗筷瓷器碎裂的聲音傳來,伴著老嬤嬤驚呼的聲音。
江臨月站在房外,朝紅玉附耳道:“把原風叫來。”紅玉前腳剛走,江臨月又聽徐盈盈得意道:“這下得到教訓了?我早說了,不吃你那手碰過的髒東西。”
“太浪費了,這下饅頭都髒了……”
“嬤嬤,不急,帶回去擦擦還能吃……”